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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你老師眼光不錯，你既然說你老師，那你是？&rdo;

&ldo;明年畢業。&rdo;

&ldo;這樣啊，那很快了。簽了工作沒有？&rdo;

&ldo;有幾家聯絡過我，還在物色著，&rdo;他回頭看了看張以，遲疑了一下&ldo;前天跟你一起的那兩位……？&rdo;

男人都一個德行。張以笑了笑。

聽出來一點意思，不喜歡拐彎抹角，反倒直截了當的問：&ldo;哦，是兩位呢，你問哪個啊？&rdo;

田忱運抿嘴笑了一下，&ldo;也沒什麼，就是隨口一問。&rdo;

張以心裡想，裝蒜是吧，沒問題，那對不住了‐‐

&ldo;性子冷點的那個是我女朋友，另外一個是她好閨蜜，就買奶茶那個，怎麼樣？比奶茶妹妹不差吧？這麼回事，這不是我媳婦閨蜜要結婚了，就一起約出來吃個飯，&rdo;張以說完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見田忱運表情有點僵硬，他忍住笑，繼續往下編，&ldo;聽我媳婦說，她閨蜜懷孕了，奉子成婚，我這還想著，我們倆年紀也不小了，乾脆讓她也懷一個，兩人一起養胎也有人作伴，不寂寞。&rdo;

田忱運雙手緊握了握方向盤，回頭沖他笑了笑，&ldo;那挺好。&rdo;

&ldo;挺好吧？&rdo;張以搖著頭有些愜意，&ldo;我也覺得挺好。改天要真實生了，請你喝喜酒？&rdo;

&ldo;……行，&rdo;他頓了一下，也知道對方這是說的客氣話，但還是禮貌性地回了一句，&ldo;到時候電話聯絡，我有時間一定去。&rdo;

張以笑了笑，&ldo;你沒時間也沒事，人不到錢到了就行。&rdo;

田忱運揚聲笑起來，點頭說：&ldo;可以可以。&rdo;

張以擺擺手：&ldo;開個玩笑，別當真兄弟。搞不好人家還以為我是見錢眼開的人。&rdo;

田忱運說：&ldo;那不能夠。&rdo;

田忱運去的時候順道，再加上心裡有點念想，想進一步打探打探，所以主動去接張以，回來的時候因為要去機場接個人，他跟張以打了聲招呼就分道揚鞭了。

根據老師的吩咐接到人，又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家乾淨的酒店安置好才回了學校。田忱運回去的時候大家還忙著準備匯報要用的ppt，他也還有一點尾沒收，所以開啟一篇關於tlc固態硬碟的英文文獻，只是稍微有點不在狀態，一個句子讀了好幾遍都沒翻譯出來。

他從辦公桌抽屜裡摸出來一盒煙，是撞車那天陪人買奶茶的時候順道買的，買回來一直忍著沒有抽，倒是把張以遞的一根玉璽給抽了，好煙和壞煙到底是不一樣。他平常也就捨得抽七八塊錢一盒的泰山，後勁很足，辣嗓子，不如玉璽溫潤。

一個就像水，一個就像火。同樣都是煙，卻是兩個極端。二十多塊錢的就是這樣，不曉得更貴一點的什麼滋味。

田忱運抽了一根，摸摸口袋，又點著一根抽起來，劉強正好拿著試管從樓上下來，看見他坐在樓梯臺階上，笑說：&ldo;嘛呢，老鐵，一個人愁悶煙啊？&rdo;

田忱運抬頭看看他，&ldo;實驗還沒做完？&rdo;

&ldo;早著呢，萬裡長徵永遠在第一步，一直沒進展。&rdo;

他笑笑，&ldo;別人研究個東西要十幾二十年，你這才半年，沉住氣。&rdo;

劉強打量他手裡，&ldo;什麼煙？&rdo;待看清楚牌子，嘆了口氣，&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