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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嗅到過煙味，甚至也見過他抽菸。只是，兩個人交往之後，對方就幾乎沒在自己跟前抽過煙，甚至就算是在抽菸，自己靠近之後，他也會滅掉。

李政載用著不太熟練的中文開口：“不抽。”

男人被李政載噎住，半晌無奈的嘆口氣，“行，不抽了，我也不抽了。”

女人聽著這話，忍不住笑出聲。她側頭看向月有，“你們倆是準備結婚了，還是現在還在認識的階段？”

“估計不遠吧？”月有對婚姻這件事，不是那麼感興趣。但就像是老師說的一樣，婚禮像是感情中最高階別的儀式感，月有其實對婚禮，還是有所期待。

“挺好。”

女人這話像是說給月有聽，但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月有一邊吃著烤串，一邊聽著老闆兩人的絮絮叨叨，覺得有些暖洋洋的。

自己身邊感情幸福的人，大部分都是如此。

兩個人都不是完美的，但湊在一起又剛好。待在一塊的時候，笑容會越來越多，提起對方的時候，語氣裡也都是幸福。

像是自己父母，或者月鄔和自己嫂子。

再然後，就是李政載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

“你能聽懂嗎？”月有側頭看向李政載詢問道：“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嗎？”

“聽懂一點。”李政載說道：“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嗯。”

“你回答不遠了。”李政載小聲詢問：“你是想好和我婚姻登記了？”

“異國婚姻，肯定是有點麻煩的。”月有抿著嘴，“就算是要申請，也要花費很長時間。”

“我知道。”李政載說道：“所以，我早就把我的資料準備好了。”

“嗯？”

李政載繼續說道：“甚至這次來中國，我還隨身帶著呢。”

“啊？”

前一秒還是疑惑的話，月有此刻就顯得有些震驚了。

“你帶這個做什麼？”

李政載理所當然開口：“旅遊的時候，很容易衝動。我覺得沒準你會突然來了勁頭，拽著我說去結婚。”

但從旅行開始到現在，也有半個月的時間了。月有的注意力，大部分時間都放在吃、喝、買，這三件事上。別說結婚的話題，就是兩個人晚上做完，對方第一時間想的也並不是溫存，而是補充體力。

“那不應該是我們剛去玩夜店出來，你和我說這件事。”

李政載咬著竹籤，“所以是我選錯時間了？”

“應該是我們去色達的時候。”月有說道：“那地方高海拔，容易缺氧，大腦供氧都來不及，那時候最容易衝動了。”

這下倒是把李政載逗笑了。

浪漫這件事，是不是在自己女朋友身上根本沒辦法存在？

李政載對月有的腦回路，顯然已經習慣了。

繼續跟著自己的女朋友到處吃吃逛逛，結束成都的旅行之後，繼續接下來的行程：前往色達。

這裡屬於他們旅行的最後一站，李政載也不管之前是不是和月有說過要帶著證件這件事，準備等旅行的最後一天，和對方求婚。

月有說不想結婚，李政載覺得也無所謂。就如同她之前常常說的一樣，戀人雙方如果想出軌的話，一紙婚約根本沒有束縛。

但這個求婚就彷彿是自己的承諾。他想要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一直和對方在一起。

她不想要結婚，也無所謂，不想要孩子，不生就罷了。

他們又沒有非要延續下一代的執念，前半生賺的錢，養活自己下半輩子也沒問題。

以後不工作也無所謂。

事情想的很多，但到了色達沒多長時間，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