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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看看尤其聽話的女僕,女僕煙有些得意,她對秦魚道:「奴跟主母說,小主人要做新奇吃食,主母就給奴了,主母還叮囑奴,一定要聽小主人的話呢。」
秦魚笑道:「那我可得一次就成功,不然,你們又要背地裡抱怨我瞎浪費。」
煙隨意的笑笑,歡快道:「那是奴婢們沒見識,誤會小主人了。」
秦魚也笑道:「無妨,你以後可要好好聽我的話,不許再背地裡跟大母和母親打小報告了。」
煙吐了吐小舌頭,一邊麻利的裁剪麻布,一邊笑道:「再也不會了。」言語歡快有趣,雖然恭敬,但並不膽怯,讓人喜歡。
家裡所有的奴僕都由著秦魚挑選,為什麼他會挑煙這個還不到十歲的黃毛丫頭在身邊呢?難道她黃不拉幾的頭髮很漂亮嗎?難道她並不白皙的臉蛋很吸引人嗎?並不是,這丫頭天生活潑愛笑,既不卑躬屈膝,也很懂禮儀規矩,還很能跟秦魚說說笑笑的,很有些傻大膽的意思,秦魚就很喜歡她,特地要了她來做自己的掌房侍女。
秦魚讓煙把裁剪好的細麻布放在沸水裡煮了一會,用長匕首挑出來,放在日頭下曬乾之後,把細麻布鋪在一個碗裡,讓煙把那一甕厚酸奶到了一碗在細麻布上,然後他和煙一人張著細麻布的兩
個腳,把細麻布抬起來。
秦魚兩隻手,一手捏緊細麻布的一個角,一高一下的上下搖晃起來,酸奶在麻布上滾動,有液體滲透下來。
煙學著秦魚的動作,只試了兩下,就找到規律,跟秦魚配合著翻滾酸奶,一直到細麻布下面不再滲透液體,秦魚看了下已經團在一起的酸奶,大約有他的拳頭大小,他點點頭,接過煙手裡的細麻布角,把四個角擰在一起,擠壓奶糰子,又有一些液體滲出,他四處看了看,看到了一溜的腦袋,全都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他們。
秦魚嚇了一跳。
秦魚:「大母,你們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叫孫兒過去就行了。」
被問起,秦大母有些不好意思,她能說是自己好奇孫兒又在搗鼓什麼特地趕過來看的嗎?
秦母上前一步,好奇的看著他手裡的奶疙瘩,避開話題,問道:「這是什麼?」
秦魚皺了皺小臉蛋,道:「兒也不知道呢,做出來試試味道,再由阿母賜名吧?」
川則是關心另一件事:「能吃了嗎?為兄可以先替你嘗嘗。」
秦魚對上自家大哥雀躍的眼神,好笑道:「嗯,我原本想拿去處用石板再壓一壓的,大兄若是想先嘗一嘗,我就解開來給你掰一塊?」說罷,就要解細麻布,方才他把四個角都綁起來,擰在一起了。
川忙道:「不用了,還是等你做好了,兄再替你嘗味道吧。」
秦大母也道:「不差這些時候,石板笨重,可別壓壞了你,交給鹿媼去幫你做,你在旁指點就行了。」
鹿媼是秦大母的陪嫁媵妾,當年秦大母的陪嫁媵妾只剩下她一個了,秦大母非常信任她。
鹿媼噙著慈愛的笑上前,蹲下摸了摸秦魚的小揪揪,接過他手裡的奶糰子,道:「小公子指點奴下,看奴下做的可對否?」
鹿媼將秦魚當孫子疼,秦魚也很喜歡這個溫柔的奶奶,就上道的主動牽著她的手,來到水井旁,挑了一個乾淨的菜板,選了一個大套碗,扣過來,露出碗底,讓鹿媼把奶糰子放上去,又找了一塊腦袋大的石頭,洗淨擦乾,壓在奶糰子上。
秦魚見正中的太陽正好曬在壓著的奶糰子上,就對大母道:「等到太陽落山的時候,咱們就取出來嘗嘗吧。」
秦大母:「好,就聽乖兒的。」
秦魚牽著自家大母的手離開了,把一眾議論紛紛的奴僕們拋在身後。
當天晚上,鹿媼親自把壓得只剩一個餅餅的奶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