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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傅律師的惡趣味,他發現傅律師似乎掌握了某種訣竅,之後的每一次都讓會他控制不住地發出聲音來。
許應十分羞恥地咬住嘴唇,再想逃,傅朝年就褪去溫柔,很用力地弄了他幾下,好像懲罰似的。
許應呻/吟出聲,身體瞬間麻了大半。
“說了讓許老師不要動,怎麼不乖?”傅朝年俯身吻了吻他的眉眼。
之後許應持續大腦空白了幾分鐘,說了什麼或者做什麼都完全出自下意識的反應,他沒法控制,也控制不了。
兩個人都爽得幾乎要失去了理智。
連空氣也躁動不安。
結束後許應眼睛裡泛著生理性的淚花,好半天沒有說話,心跳如擂鼓,渾身發麻久久不能平復,很累,但也有種難以言喻的放鬆和幸福。
他平躺在床,眯著眼睛看了會兒傅律師,又閉上眼,心說這下他和傅朝年真做了。
事後的傅律師神色饜足,摸了下許應的眼睛,又親親他的唇角,裝模作樣地說了句:“許老師,辛苦了。”
這會兒又不像他剛才說許應不乖的時候那樣強硬兇狠了。
許老師含糊地應了聲,又聽見這人繼續覆盤,問他感覺怎麼樣,是不是特別爽?
許應掀開眼皮看他一眼,忽地冷哼一聲。
傅朝年笑笑:“許老師不用想著說謊,我記得你剛才的表情。”
怎麼說呢,傅朝年第一次看到許應失控成那樣,又叫得那樣大聲、喊他的語氣那樣浪蕩,一聲一聲連連刺激得他神經異常興奮。
許應懶得再理他,閉上眼睛繼續平復,同時也在回味。
他心想這床不愧是傅律師嚴選,又大又結實,所以才經得起晃。
又想傅律師平時看著西裝革履,人模人樣的,結果一到床上就好像猛獸一般,恨不得將他吃幹抹淨。
不過許應倒是很喜歡這種反差。
就像傅朝年喜歡看他的表情一樣,許應也喜歡在偶爾清醒的那幾秒,從溼漉漉的眯著的眼縫裡,看傅朝年為他失控的模樣。
情趣罷了
許應睡著之前還沒覺得身體有哪裡不適, 等到第二天中午一睜眼,身體一挪動,才感覺到疼。
他和傅朝年一直折騰到了凌晨四五點, 許應醒來後本來還有點睏倦, 閉眼緩了一會兒才起,結果沒想到上半身剛起一半,就牽起一陣疼痛。
害得許應冷吸一口氣,又直挺挺地躺了回去, 不想起了。
疼的地方主要是小腹和屁股, 前者是痠痛, 和健身之後第二天的感覺很像。但後者就……不提也罷,都是傅律師乾的好事。
“傅朝年, 傅朝年!”他側身朝門外喊了兩聲。
大約是昨晚叫得太大聲,當時沒覺得怎麼樣,現在一覺醒來才發現嗓子明顯啞了。
許應咳了聲,瞟到床頭櫃上放著個保溫杯,他抬手拿過,擰開喝了幾口溫水, 心說傅朝年還算有良心。
他本來睜眼就發現傅朝年不在床上了,以為對方是上班去了,畢竟律師週六不放假也正常。
但他一轉頭又看到臥室門是開著的,許應就知道傅朝年一定在樓下。
這是兩人的默契和習慣, 因為傅朝年自律,許應向來都比他起得晚。如果許應睡醒看到門關著,傅朝年就是出去工作了, 如果門開著,那傅朝年就在家。
果然沒兩分鐘, 許應就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他掀開眼皮子看過去,人模狗樣的傅律師出現在他面前。
“醒了,睡得怎麼樣?”傅朝年大步走過來,在許應旁邊坐下,握住許應的手捏了下說:“我剛剛在做午飯,感覺你也是快醒了。”
許應懶懶地看他,“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