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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步伐越過地上的殘骸,疼痛令他越發煩躁,所以他表現得越發瘋癲、越來越像小丑平日裡神經質的模樣。
殺戮讓小丑的心情變得非常愉悅,支配同樣。
他喜歡看別人自信滿滿的過來,又絕望後悔的模樣。
他知道這樣劇烈的動作會讓他失血更快,但沒關係,他不會死的。
哪怕他暈過去,他也會操控魔彈射手保護好自己。
小丑只是想得到一些樂趣,有什麼問題?
裡德舉著撬棍朝著最後幾個人比劃了一下。
“趁著我心情不錯,要不我們來玩個遊戲?”
“給你們一分鐘逃跑的時間,一分鐘後我會來找你們。”
在裡德話音落下那刻,僅剩下的幾個人對視一眼,見裡德暫時沒有發難的打算,幾個人連忙奔走逃跑。
裡德聳聳肩,他朝著魔彈射手無辜的眨眨眼,魔彈射手接收到來自本身的命令,充滿遺憾的放下手中的獵槍。
他知道自己其實沒那麼壞,哪怕成為了小丑,他也依然願意給一些人機會。
但作為裡德的另一部分,被惡魔影響更深的那部分,他其實很期待某天裡德學會了享受追逐獵物、品嚐獵物陷入絕境的愉悅。
但它猜自己大概一輩子也沒法學會。
這還得多虧了‘小丑’,否則魔彈射手都不敢想象,被規矩和善意完全束縛的自己能否在哥譚市收割絕望與靈魂,或許它會契約給老太太織毛衣,而不是收割生命。
織毛衣的魔彈射手,織毛衣的小丑。
接收到自己的‘冷笑話’,惡魔和小丑同時大笑起來。
然後裡德轉向走廊的方向,他聽見了並不遮掩的腳步聲——魔彈射手從很早之前便注意到了另一位不速之客。
真正的,能讓裡德和獵人察覺到危險的不速之客。
作為裡德的一部分,魔彈射手清楚那個男人會有多危險。那是在場唯一一個,絕對可以輕而易舉殺了它、殺了裡德的人,通常這個意思是指的殺死裡德。
無論是屬於小丑的記憶還是屬於裡德·芬里爾的記憶中,男人都是個相當危險的存在,哪怕是蝙蝠家對上他,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裡德知道自己應該殺死他,事實上,他也做好了殺死對方的準備。
魔彈射手比起平日裡漫不經心的動作略顯快速的將子彈填入彈匣,他端起了獵槍,瞄準了走廊。
裡德並沒有開槍,魔彈射手的爪子虛虛的握著扳機,他知道失去先機可能會造成大麻煩。
但裡德只是勾著嘴角露出虛偽的笑,靜靜地等待著。
腎上腺素並沒有因為他停下了戰鬥的動作而下降,反倒是因為他意識到自己接下來的敵人後分泌了更多可以緩解疼痛的激素。
然後那個男人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紅黑相間的金屬戰衣,背在身後的雙刀還有那酷似死侍的面具——據某個可以突破次元壁的死侍說,他的造型的確‘致敬’了眼前的男人。
他的靴子踩在地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的速度不快不慢,但每一步都極具壓迫感。
這是與小丑完全不同的壓迫感。
如果說小丑帶給人的恐懼像是毒蛇吐著猩紅的杏子緩緩纏繞你的脖頸、陰沉而寒冷,那麼他帶給人的壓迫感就像是洶湧的怒海,每一次都能讓人感受到那驚人的氣勢。
喪鐘。
裡德定了定心神,他姿態隨意的站在原地,絲毫沒把喪鐘針對他的恐怖殺意放在眼中。
但裡德清楚,自己並沒有表現出的那麼輕鬆。
“你注意到了我?”喪鐘的嗓音在頭罩下顯得沙啞和沉悶,聽不出什麼情緒。
他一直潛伏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