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吃瓜記錄 第8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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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斯年擺了擺手說:“不是阿以。”
邱炬剛要鬆一口氣,又警惕起來,表情糾結:“閻哥,你喜歡的人應該也不是我吧……?”
閻斯年同樣擺手,說:“不是。”
井以和邱炬默契地把目光放到徐良科身上,看得徐良科寒毛直立,他大喊:“我靠,看我幹什麼?總不可能是我吧?!”
閻斯年這回沒擺手了,他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你們想哪去了?我老婆是薇爾莉特!嗚嗚薇妹我的薇妹……”
徐良科無奈,卻鬆了一口氣。
繼閻斯年之後,邱炬也喝著喝著上頭了,他酒品比閻斯年好一些,就是抱著一個酒瓶子聊天,不知道把酒瓶當成誰了:“唉,你說人這一輩子,究竟是為了什麼?”
邱炬說著說著就淚眼汪汪起來:“……為什麼要把我養的兔子送人?我不是沒有耽誤學習嗎?!”
他從桌面上摸起剛剛那盒煙,抽了一根出來,去跟徐良科借打火機:“打火機借我用一下。”
徐良科哪能把打火機給他,邱炬從小到大在父母面前都是個聽話的乖孩子,根本不會抽菸。
打不著火邱炬也不著急,就那麼夾著煙,一口一口地吸空氣。
井以去看尚且算是清醒一點的徐良科,她問:“小科,你還好嗎?”
徐良科一挑眉,哼笑了一下,“當然了,這才喝了多點兒?”
他頭髮長長了些,貼著頭皮的地方已經長出了漆黑的新發,用一根皮筋隨意紮在腦後,顯得他整個人多了些潦草和自在,他喝下的酒沒有表現在臉上,只是顴骨和耳根處的面板多了點紅色,配上他那身張揚、花裡胡哨的紋身,更顯得不像個好東西。
看上去確實沒醉,井以剛剛放下心來,就看見他拿起店主家空調遙控器,打算給邱炬和閻斯年錄影,把他們兩個人喝醉說胡話的樣子錄下來。
井以一頭黑線,問他:“找到開機鍵了嗎?”
徐良科眉頭皺得更深,“沒有。阿以,你過來幫我看看,我手機打不開了。”
他擺弄一會兒,就煩躁地把手裡的遙控器扔到一邊,嘴裡還嘟囔:“艹,什麼破手機。”
井以沒繃住,樂了,她一個勁兒地笑,一杯一杯地喝著酒,抬頭看看月亮,那月光模糊了她的目光,井以忽然用清朗朗的聲音哼:
“人生短短几個秋啊
不醉不罷休
東邊我的美人哪
西邊黃河流
來呀來個酒啊
不醉不罷休
愁情煩事別放心頭
……”
她的聲音涼得像夜色一樣,卻又多得了一份月光的溫柔,在這聲音裡,其他三個人都有一瞬間感覺到自己清醒過來。
徐良科不再執著於手機,他把吉他抱到懷裡,手指從琴絃上掃了一下,就把這首歌的曲子彈了出來。閻斯年也拿著兩根筷子,一下一下隨著節奏敲著桌子,竟然還都和在了調上。
邱炬掏出自己的手機來錄,錄到井以唱完最後一句,他將攝像頭調到自拍模式,然後他轉過身,讓四個人都處於畫面內。
“一二三,茄子!”邱炬大喊,同時按下拍照鍵。
“咔嚓。”
四張感染力極強的笑臉留在畫面裡。
徐良科喝得不算多,雖然醉了,但是還能聽懂人說話,於是他和井以一人扶著一個,準備回家。
邱炬喝成這個樣子,指定是不能回去了,不然他家裡得一起對他開批/鬥會,好在邱炬家裡還不知道他回山南鎮了。
所以井以和徐良科商量了一下,讓徐良科帶邱炬回家裡住一晚。
都要走了,閻斯年還知道拿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