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吃瓜記錄 第26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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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以和凌樂安慢慢往岸邊移動, 井以感覺自己被凍得上下牙齒都在發顫,凌樂安攬住她的腰,半拖半抱地帶著她往岸邊走, 終於, 兩個人在離岸一米遠的地方抓住了徐良科的手。
邱炬在後面用力拽著徐良科的腰一起使勁, 井以和凌樂安被他們順利拉上了岸。
即使已經從水裡出來了, 衣服浸著冰冷的湖水貼在身上依舊好受不到哪裡去。
徐良科把井以的羽絨服披到她肩上,惡狠狠地說:“你他媽是真不怕死啊?!萬一那水沒有那麼淺怎麼辦!你們倆都他媽得出事兒……”
井以冷得沒有力氣說話,徐良科看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話憋在喉嚨裡, 說不出重話。
他轉而又開始說凌樂安,“還有你, 走路不是要看腳下啊, 你光盯著阿以有啥用啊?!她能幫你看路啊?”
雖然嘴上話說得又氣又急,徐良科還是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遞給凌樂安, 示意他穿上。
凌樂安低聲說了一句“多謝”。
徐良科額頭有細密的汗珠, 是剛剛因為著急出的冷汗,這時候確認了他們倆沒有生命危險,他才一點點冷靜下來。
徐良科看著渾身溼透的兩人, 皺著眉頭說:“現在怎麼辦,回去少說也得有半個小時。”
邱炬扶著井以,焦躁地說:“他們倆這樣,怎麼可能回去啊, 在路上人就給凍沒了。”
井以靠在邱炬身上閉上眼睛, 忍受著一陣陣的寒冷, 儘管中午的陽光很強烈, 但是落在她身上卻沒有起任何作用,反而是一點細微的風都能讓井以打個寒顫。
凌樂安看著井以在風中微微發抖的身影,忽然轉過頭問:“寺廟離這裡還有多遠?”
徐良科一拍腦袋,連說:“對,寺廟,往上走幾分鐘就能到了……你還能走嗎?”
凌樂安點了點頭,然後從邱炬手中接過了井以,他不帶絲毫猶豫地蹲下,讓井以趴在他的背上,然後一下子把她背了起來。
“要不我來背阿以?”徐良科有點擔心地問。
“沒關係,”凌樂安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們兩個身上都是冰水,別再弄到
井以從床上支起身來, 窗簾拉得很緊,整個房間有些昏暗,她睡得有點分不清時間, 總覺得像是已經下午了, 但是拿出手機一看, 才上午九點。
昨天晚上已經被阿婆叫醒喝過一次藥, 早晨又喝過一次,井以覺得自己好像好一些了,但是意識依舊有些模糊, 她躺回床上, 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與此同時,外面客廳里老老實實坐著徐良科和邱炬, 閻斯年打影片電話過來了, 眼見井以落水發燒的事瞞不住,兩個人只能如實坦白了。閻斯年隔著螢幕唸叨他們,他一邊嘮叨一邊頭疼地按著眉心, 說:“我走之前你們還說會照顧好阿以, 說好了別下水……”
徐良科這時候被愧疚和擔心壓得直不起腰,一反常態地沒有回嘴,沒了往常那股拽裡拽氣, 桀驁不馴的樣子,反而像個鵪鶉一樣老老實實聽閻斯年嘮叨。
凌樂安在廚房裡跟著井婆婆學做飯,順便打打下手,他對金融市場上的所有事都能信手拈來, 在廚房裡反而變得束手束腳。井婆婆看著他笨拙地給土豆削皮, 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慈愛的微笑。
凌樂安想幫忙給井以做點東西, 他回想著邱炬說過的井以的做飯水平, 覺得學習做飯這件事有必要趕緊提上日程。
井婆婆是個很有耐心的人,而且難得有機會跟這個十多年不曾見過的孩子相處,她溫聲指導著凌樂安一點點學習做飯,這邊氣氛一片和諧,另一邊的閻斯年總算也說累了,他拿起自己身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後問徐良科和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