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吃瓜記錄 第38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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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很快就吃完了這頓晚飯,然後一起幫著大爺收拾起來。
當他們頂著月光回宿舍的時候,邱炬忽然從書包裡掏出幾張照片遞給井以,他說:“阿以,我把咱們爬山那天的照片洗出來了。”
井以怔然地看著手中的照片,照片裡邱炬、徐良科、井以還有凌樂安一起坐在地上,四個人被日出照得睜不開眼睛,卻都笑著看向鏡頭。
因為照片太過生動,所以井以一瞬間就想起來了那時的情景,她先是忍俊不禁,漸漸的,嘴角的笑容又凝滯起來。
她用白皙的手指摩挲著那張照片,尤其是凌樂安的臉。
井以突然意識到自己做的那些心理準備都是多麼的可笑啊,剛剛還覺得“喜歡”這種東西是可以剋制的……可是僅僅一張照片而已,她刻意的遺忘和掙扎就全變作了無用功。
和邱炬揮手告別以後,井以依舊遲遲沒有回過神來,在漆黑的夜晚裡,她被鋪天蓋地的思念壓得喘不過氣來。
天氣漸暖, 身上的衣服從厚重的冬裝換到單薄的外套。
井以和邱炬週末的時候搭上了去a市橫店的公交車,他們按照徐良科發來的位置定位找到他的時候,徐良科正蹲在地上跟人胡吹海侃。
井以帶著頂帽子, 陰影遮住半張臉, 她在徐良科身邊蹲下的時候徐良科差點沒認出來。
他看清楚來人是井以就挑眉笑了下, 說:“喲, 嚇我一跳。”
邱炬也在他們身邊蹲下來,他沒戴帽子,面板被太陽曬得有些刺痛, 邱炬挪了挪, 擠進陰影地裡,難受地問:“小科, 不是找到劇組了嗎, 怎麼還在當群演?”
群演,有很多種稱呼,說得文藝一點叫做群眾演員, 通俗一點也就是龍套。
這個行業魚龍混雜, 年紀上也各有不同,有來混口飯吃的大爺大媽,也有體驗生活的年輕人, 更有少數眼睛仍舊裡懷揣著夢想的理想主義者。
來當群演的人大多非科班出身,這些人文化程度分佈得十分複雜,徐良科見過有人在等戲的時候解高數,也見過字都沒認全的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
但如果不親自去跟他們聊一聊, 就沒辦法深入地認識一個人, 徐良科其實在a市已經待了一個星期了, 但是今天才告訴井以和邱炬他在a市的事, 這一個星期徐良科就一直在跟人聊天,認識各種各樣不同的人。
徐良科把自己頭上那頂軍裝的帽子摘下來扣在邱炬頭上,好整以暇地說:“那個劇組還沒開拍呢。”
“來,介紹一下,”徐良科跟兩人介紹自己身邊那個中年人,“這是李哥,我這兩天的活兒都是從李哥手裡接的。”
井以和邱炬一起笑了笑,跟李哥打了個招呼。
李哥看見他倆的長相倒是眼前一亮,問他們有沒有接通告的打算。
井以和邱炬連連擺手,不好意思地拒絕說:“我們就是來看朋友的。”
李哥見他們倆態度挺堅決,這才有點遺憾地放棄了這個打算。他又跟徐良科聊了幾句就匆匆走了,估計是有什麼新活。
邱炬拿下自己頭上那頂軍帽看了一下,還挺復古的,有股民國那味兒。
這當然是戲服,徐良科幾天接的活兒是演一個小軍官,臺詞就一句“衝啊!”,不過沒走兩步就“戰死沙場”了。
每年橫店少說都要拍幾部抗日劇,橫店門口的群演天天被聘去演鬼子。這活兒其實徐良科挺愛幹,雖然在土裡打滾髒了點,但是確實輕鬆啊,往戰壕裡一躺就行了。
午飯在戰壕裡跟旁邊的“戰友”一起吃,有時候穿著敵對軍服的群演還會過來蹭口飯。拍攝時間不緊張的話,也能順便睡個午覺。
徐良科一個多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