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想不負責(H)(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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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控制不住自己,緊緊揪住他的頭髮,用力到指尖發白。他的嘴跟她的私處緊緊貼在一起,渾然一體,彷彿天生他們便長在一起。
她越是彷彿折磨受盡,反應劇烈,他越是狠狠吸住她不放,幾乎要將她拆吃入腹。梁兮幾乎哭出聲來,無助地喊著許言深的名字,最後在他的唇舌下一洩如注。
高潮過後,她還控制不住身子,輕微顫抖,撲在椅座上小聲地哭。她身上出了一層薄汗,臉蛋緋紅,豔若春風裡最嬌豔的桃花,濃密的黑髮沾在臉上、身上,汗浸浸地透出一種飽滿的慾望美。
她的身子瑩潤地泛著白光,肚皮上幾處突兀的紅痕,隨著呼吸而起伏。
許言深爬上來,拿開她的手,對上一雙紅通通的兔子眼,聲音是壓抑後的沉啞,一語雙關地哄,“別哭了,水都流乾了。”
梁兮鼻尖也紅紅的,一滴淚掛在上頭,被他吻掉,“我又沒碰你。”
他拉著她的手摸向自己,梁兮被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團威懾住,哭聲噎了一下。許言深有一下沒一下啄她的臉,即使忍得太陽穴一跳一跳地疼,渾身出了一層熱汗,他也沒打算今晚動她。
他知道她不願意,而他不是隻求一時的歡愉,他要她的心甘情願,要她的一生一世。
他像一隻沉重且渾身冒熱氣的大狗,全部的重量靠在她身上,壓得她動彈不得,這才將手伸下去,自己套著一下一下擼。許言深將臉靠在梁兮脖子上,她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聽到耕牛一般的粗重喘息聲,撥出的氣息滾燙。
他們倆同樣黏膩,肌膚跟肌膚緊貼,是一種別樣的刺激。她從來不知男人的身體那麼燙、那麼重、那麼硬,一隻手按住她便動彈不得。
他的喘息似痛似爽,在她身上動作巨大,二十幾分鍾了還沒結束。梁兮兩隻手環住許言深的肩,溼漉漉的掌心貼在他結實的後背上,突然張口狠狠咬在他肩膀上。
許言深本來快到了,但就是差一點感覺,遲遲到不了最高峰,被梁兮一咬,臀肌猛地收縮,尾椎‘騰’地一下竄起強烈的快感,到達了高潮。這一下雙重的刺激,令他渾身都彷彿被醋泡過似的,爽翻了天。
而且以往自慰,即使是想著她,事後也覺得空虛難耐。現如今他們還沒徹底親密,她只是在他身邊,便是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許言深像一隻饜足的大型狼狗,在梁兮身上蹭來蹭去,小聲嘟囔,“好舒服。”
肚皮上一陣強烈的液體流動感,梁兮知道他射自己身上了,推著他肩膀,“起來了。”
這一場並沒有做到底的情事也花了將近一個小時,許言深手長,取過前頭的紙巾盒,將梁兮的小肚子跟大腿根都擦乾淨,幫她穿好衣服,這才慢條斯理撿起自己的衣裳。
他並不急著穿,懶散地靠著椅背,腰窄肩寬,肚子上肌肉塊的輪廓若隱若現。梁兮看了幾眼,驚覺許言深消瘦的外形下是如此好的肌肉,難怪力氣那麼大。
她被他禁錮在懷裡,一隻手固執地攬著她的腰。她的視線滑到他肩膀上,那裡隱約有一圈紅痕,她低下頭,“你酒醒了嗎?”
“我覺得醒了,但是應該測得出來。”他稍微歪頭,便能看見她的臉,心頭就滿足地彷彿這輩子什麼也不缺了。
“你陪我睡一會兒,過一會兒我自己開車走。”
他們倆好像什麼也沒發生,又感覺經過這一夜有什麼東西徹底改變,回不到過去了。就比如許言深此刻的要求,提得理直氣壯,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梁兮剛剛被他那樣對待,在他嘴下高潮到極致,這會兒脾氣實在硬不起來,而且身子倦的很,不想動彈。被許言深抱著躺下便沒出聲反駁,雨夜嘈雜,窗外是狂風暴雨,小小的車內全是盡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