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第2/5 頁)
毫無道理可言!
合懿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說過他身體不好,但他說再來兩個她這話,合懿聽在耳朵裡,七彎八繞的傳進腦子裡就變了味兒。
她一下子陰沉了臉,手掐在他脖子上,威脅意味滿滿,“你再說一遍,你還想要幾個媳婦?”
這就叫言多必失禍從口出了,太傅大人臉有點僵,她的手掐在脖子上並沒有用力,但那一點柔軟的觸感怎麼讓他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了,精緻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說出箇中規中矩的“你一個媳婦就夠了”,忽然問:“你月事來了有十多天了吧?”
誰家的姑娘月事能來十幾天?無所不知的太傅大人居然問出這種愣頭青的問題,合懿面上十足掛不住,卻忍不住想笑,看他半會兒,忽然手攀在他脖頸上稍稍借力,湊過去沒頭沒腦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句,“今晚可以生孩子!”
她說完便把臉藏在他頸窩裡,半點都不好意思再露出來,那天晚上心肝兒直打顫的感覺太過深刻,她也懷念,只不過後來他沒再提過,姑娘家就更沒法兒張口了,就如松青所說,她垂涎他的美色已久,發生點什麼都屬於得償所願,不覺得有哪裡吃虧,要是什麼都不發生,那和從前坐冷板凳又有什麼區別?
脖頸間合懿燒紅的臉頰也染紅了封鞅的耳廓,呵氣如蘭嬌聲軟語一齊招呼過來,封鞅只覺得腿肚子一陣顫,腳下險些就又是一個踉蹌,還好穩住了,萬幸萬幸,不然估摸著又要給她留下腿腳不靈便的印象了,事關男人的尊嚴,太傅大人看得也很重!
傍晚的燈籠比天際的雲彩更闌珊,一溜串掛在廊廡底下搖搖曳曳,莫名生出幾分旖旎的氣氛來。
一氣兒抱回到昭和殿,嘴硬的太傅大人胳膊上到底浸出來不小一片血跡,合懿想挖苦他,但衝著他那張好看的臉還是沒說出口,讓松青拿了傷藥和紗布過來,說要給他換藥。
封鞅眸中一亮,歪在軟枕上鄭重其事地咳了聲,點頭說好,抬手衝屋裡的松青和幾個小丫頭一揮,教她們出去。
合懿覺得莫名其妙,斜眼瞧他,挖苦的意味不加遮掩,“你該不是怕一會兒疼得齜牙咧嘴落了人家的眼吧!”
“那咱們打個賭看是誰一會兒要疼的齜牙咧嘴。”封鞅不管她,一溜煙把人都攆了出去,聽著外間門一關就開始解腰帶,直把合懿看得目瞪口呆,兩步衝過去按住他的手,說話都有點結巴,“那個那個我剛才的意思是……是晚上再生孩子,現在這半黑不黑的,傳出去讓人笑話。”
封鞅敲她的頭,裝得一本正經的訓人,“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不脫衣服你怎麼給我換藥,隔著衣服綁一圈兒麼?”
他是個裝腔作勢的行家,唬人就跟吃飯一樣平常,合懿忙收回了手,惺惺的乾笑了兩聲掩蓋自己無處安放的尷尬,“我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誰不知道換藥要脫衣服麼?”
話說得四平八穩,那頭衣料窸窸窣窣的摩擦聲卻簡直像催命符一般響在她耳邊,隔了會兒停了,她抬眼去看了一來回,頓時眼睛都不知道該放哪了。
太傅大人不光臉長得賞心悅目,身材竟也那麼賞心悅目,穿著衣服的時候看著朗朗清風身板不算魁梧,卻原來底下別有另一番風景,那寬肩窄腰一水兒全是恰到好處的線條合懿臉上騰騰燒起來,低著頭根本找不著傷口在哪,手裡拿著藥瓶站在原地杵成了根木樁。
封鞅坐在榻上裝大爺,撐著半邊胳膊在木几上好整以暇地喚她,“來吧,我準備好了。”
來就來!合懿深吸了口氣,又深深撥出一口氣,靠過去開始目不斜視地拆他胳膊上的紗布,沒話找話的試圖轉移一點注意力,問他,“上回璽兒寄名的事現在應該有結果了吧?”
封鞅只嗯了聲,歪著頭直愣愣盯著她看,並不打算多答幾個字。
紗布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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