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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洋插著兜笑笑,說:“我知道。”
洛克沒再說話,聳聳肩轉身,但走出幾步,又被叫住。
“有找好醫院麼?”
“有幾個,但還在找更適合的。”洛克轉回身,“但他其實不適合醫院,特別是這種地方,他以前呆過,傷得很嚴重,也加重了他的病情,兩年才緩過來。”
他說完看著林洋等了兩秒,只是什麼也沒有再等到,他笑了笑,再次轉身。
林洋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有點想抽菸。他捻了捻手指,往回走,途中進了一趟騰出來給醫療團的臨時辦公室。
不多時,他一隻手收在兜裡返回到病房。
北冥已經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等著林洋來把他領走。
林洋走近,他想要站起來,但被林洋從後面按住肩膀,又坐下,他回頭看林洋,“怎麼了?”
林洋垂著眸,和他視線交錯,沒應聲,按著他肩頭的那隻手轉去捏他的後脖子。
好久,林洋才說:“沒什麼,該走了。”
北冥“嗯”了一聲,可尾音還未完全落下,他的右手上臂突然傳來一抹尖銳的刺痛。
林洋拔出針頭,扔進垃圾桶,和皺眉不可置信地人對視。
“睡一覺就到地了,醒來聽話點,別瞎折騰。”
這是這一年裡,林洋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也是這一年裡,他見林洋的最後一面。
……
機場裡,飛機不斷起飛又不斷降落,為人間百態架起交錯縱橫的橋樑。
洛克帶著昏睡的人登機,他兜裡的手機在航班起飛前一刻傳來震動。
他拿出手機,是兩條新訊息。
第一條是一個地址和一個電話號碼。
第二條是一句話:去這裡,到地聯絡這個手機號碼,會有人帶路。
洛克挑了挑眉,道了謝,把手機扔進兜裡,偏頭看向隔壁扔在昏睡的人,低聲喃喃了一句:“poor guy or cky dog”
【作者有話說】
粗不粗長不長?(戴墨鏡)
請問先生貴姓?
12月28號,林洋今年經歷的所有荒唐都在這一天隨著一趟國際航班的起飛而宣告徹底結束。
倒也不是什麼傷春悲秋似的感慨,純粹是因為只有兩天就要元旦了,馬上又是新的一年,更多的荒唐也已然來不及發生。
29號,林洋在醫院輸液,住了一天。30號飛北美談合作,再之後的時間就跟長了腿的妖怪,飛快地往前跑,林洋就被陳笠攆著使命地往前追。
日復一日機械又重複的忙碌,具體忙些什麼他也記不清了。只記得他和陳笠每天都像兩陀螺頂著他那顆轉得快要變成漿糊的腦袋飛奔狂跑,跑得他都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天上是日還是月。
行程表上的一個又一個的時間對他而言僅僅只是工作的標籤,他所有的時間都只能依靠各個他根本也沒有休息可言的各種節假日以及壽辰來劃分。
從元旦到一個多月後的春節,再到元宵節,接著從二月到五月,他家裡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的生日一人佔一個月,期間再加一個清明節,時間就這麼一溜煙地跑進六月了。
六一兒童節這一天,林洋終於喘了一口氣。
他睡了一個超長的懶覺,然後洗漱吃下午飯,再把自己打扮一番,在傍晚五點的時候出門——去應他大爺那總也應不完的酬。
其實這半年時間裡他本可以不用這麼忙的,全都拜他家老頭所賜,接下了北冥集團那幾個甩手掌櫃似的合同。
專案不可能一直等著他去耗,最後沒法子了,他只能埂著頭皮幹。
林氏,北冥集團,外加一個hl風投,把他一個人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