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第2/3 頁)
管管他嗎?”
景辭耳朵有點紅,他把贏驕喜歡的三文魚往他面前推了推,垂眸道:“吃飯吧。”
“好,吃飯。”贏驕立刻收起騷氣,夾起一片三文魚蘸了點醬油,放進了嘴裡。
這家自助其他菜品都只能說是一般,獨獨烤羊排是一絕。羊排是法排,肥肉很少,卻難得不柴,又香又嫩。因為是現烤的,肉還很燙,沒有一點羶味。
景辭很喜歡,一連吃了兩塊。
贏驕不動聲色的記下他的喜好,瞅著他把骨頭放進垃圾盤的工夫,伸手去叉盤子裡的最後一塊羊排。
巧的是,何粥也在同時做出了相同的動作。
何粥按住羊排拼命往自己那邊使勁:“驕哥,不吹不黑,我動作比你快一秒,所以這塊是我的。”
“哦。”贏驕淡淡道:“吃那麼多肉,你晚上是有相撲比賽?”
趁著何粥呆住的工夫,他手上一個用力,成功將羊排叉住,放到了景辭盤子裡:“吃吧,別管他。”
“贏驕!你這個狗日的!”何粥氣得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舉著叉子就要過來打贏驕:“你說誰去相撲比賽?!”
他體型大,忽然不管不顧的來這麼一下子,直接把旁邊裝香草烤雞的盤子碰歪了,一塊油膩膩的雞肉啪嗒一聲,擦著贏驕的褲子掉到了地上。
贏驕的眉頭頓時蹙了起來。
他沒有潔癖,但就是討厭食物沾到身上的感覺。
“我去下洗手間。”他接過景辭遞來的紙巾擦了兩下,還是覺得不得勁,說了一句起身就往外走。
“不是,辭哥。就他這些臭毛病,你是怎麼受得了他的?”何粥還記著羊排的仇,趁贏驕不在,可勁兒在景辭面前給他上眼藥。
他掰著指頭,一樣樣地給景辭數:“不準別人穿他的衣服、不準碰他的床、受不了油膩味……簡直了,反正我是沒法跟他生活在一起。”
景辭一怔:“他的衣服和床不能碰嗎?”
“是啊。”鄭闕抓了把羊肉串握在手裡,邊吃邊道:“辭哥你不知道?那他在你面前掩飾的還挺好的。”
“前年吧,忘了是秋天還是冬天。”鄭闕回憶:“我們在操場上打球,有個暗戀他的女生偷偷穿了他脫下來的校服。他當面沒說什麼,過後直接把衣服扔了。”
彭程程插了句嘴:“他也不穿別人衣服。”
何粥猛點頭:“對對對,所以我們去他家玩都不去臥室的。”
景辭垂眸,保持舉著叉子的動作,久久沒有動。
他用過贏驕的浴室、穿過他的衣服、睡過他的床。
從前,他一直以為這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事。卻沒想到,這些都是贏驕僅給他一個人的特權。
景辭的胸口發燙。
原來,對贏驕來說,自己是特殊的。從交往前到現在,一直都是。
接下來的時間,贏驕總覺得景辭看自己的眼神不對,但具體哪兒不對他說不出來。就是被他這麼一看,他就特別想親他。
贏驕想了半天沒想明白,最後把原因歸結於自己生蠔吃多了,導致體內陽氣凝而不散產生的幻覺。
吃過飯之後,何粥幾個人要去贏驕在岑月灣的那個房子打遊戲。贏驕拒絕了他們的邀請,準備跟景辭一起回家寫作業。
他本想和來時一樣,打車回去,但景辭這次沒聽他的。
“我們不趕時間了,坐地鐵回去吧。”景辭拿出手機給贏驕看:“地鐵口就在古城的另一頭,很近的。”
坐地鐵兩個人還不到十塊錢,打車卻要三十多。
“行。”贏驕點頭:“我跟著你走。”
兩人按照導航的指引,進了古城。
說是古城,其實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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