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第2/4 頁)
婆婆陰險,侯爺無能,侯夫人狡詐。
對三爺的評價就是深明大義,有勇有謀。
其實也怪不得肖氏會這樣說,劉通是跟著裴天誠打天下的,自然曉得裴天舒的能耐。
至於裴天恆,沒襲爵之前,真沒多少人注意過裴家還有這號人的存在。
又何況肖氏同方氏還有點兒小過結。
肖氏本就看不上這不知從哪疙瘩蹦出來的侯夫人,可她男人到底是跟著裴天誠混出來的,儘管建信侯的位置換了個人,總歸還姓裴。
可是自從那回她壓著性子同方氏示好被冷落,就越發的瞧不上她了。
話說譚大夫對於肖氏的話保持了懷疑的態度,他面上可沒有表現出來,又同肖氏閒扯了幾句其他的,告辭離去。轉身就去了桂平街後頭那條巷裡的御史中丞高秉光高大人的家裡,而後又從高夫人的口中聽了一件新近發生的事。
裴天舒的女兒漢壽翁主過週歲時不曾給任何一家下過請帖,就連翁主的外家也是沒有的。
這就說明了,起初裴家沒想過要大辦,是因為今上的臨時賜封,才迫不得已開啟府門,迎接四方的賓客。
便有人說了,建信侯府的老封君不喜這個孫女,不喜的原因譚大夫已經從誠信伯府知曉,無需贅言。是以,壓根就不想給孫女辦週歲宴,連皇帝都看不過眼,才賜了漢壽翁主的封號。
還有人說了,是裴天舒不喜裴老太太的所作所為,特地厚著臉皮進宮求了皇帝賜封。
總之一句,建信侯府可不是鐵板一塊,自家人和自家人鬧得可歡實了。
這次,譚大夫徹底堅定了要上裴天舒這條賊船的決心。無他,高大人乃是監督百官的御史中丞,高夫人說出來的話自然是很公允的。
再者,譚大夫的心裡也藏了一件不為人知的傷心事。
譚大夫,姓譚,括弧這回不是廢話。
其實他原先並不姓譚,至於姓什麼連他也不知道。
老譚大夫,就是譚大夫的爹,空有一身的好本事,卻始終醫不好自個兒身上的頑疾——不孕不育。三十歲那年,不顧譚老太太顧全臉面借種的提議,收養了一個孤兒,資質頗佳,取名譚清。這就是現在的譚大夫了。
老譚大夫對他自是無話可說,不僅親傳了醫術,還將自己畢生的家業傳給了他。至於譚老太太,對他卻是極為苛刻的,他幼時因此受過不小的苦楚。有一回老譚大夫進山買藥材,譚老太太差點兒害了他的性命。
因此,譚大夫對裴天舒產生了一種同命相連的錯覺,又加上有求於他。所以,這一次上門請脈,他積極的很。
不曾想,才進了建信侯府的大門,就有一個婆子並著小廝攔住了他的路。
“想必這位就是譚大夫吧,我們侯夫人請你去福壽堂一趟,給我們老太太請脈。”
譚大夫身後跟著的東青略顯焦灼地道:“喬媽媽,三夫人肚子疼的厲害,你看能不能等譚大夫先瞧完了三夫人,再去福壽堂。”
喬媽媽一聽,心中竊喜,面上未動聲色:“那可如何是好,我們老太太已經暈倒了。”
明知她說的是謊話,可東青總不能說既暈倒了,就讓老太太多暈一會兒。他不是三爺,說不出這樣的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喬媽媽“劫走”了譚大夫。
這邊,譚大夫進了福壽堂一瞧,“已經暈倒”的裴老太太正在吃茶,面上還含了三分笑,心裡便明白了她請自己到這兒的目的。
一旁,還有侯夫人方氏作陪。譚大夫恭敬地給二人行了禮。
方氏沒有說話,倒是直接令心腹丫頭蕎安雙手奉上了一個沉甸甸的口袋。
譚大夫覺得自己受了侮辱,見過權貴收買人的,可沒見過權貴這麼不要臉面的收買人。如此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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