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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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只要您能治好我兒子,我一定會重金酬謝!”
黃大慶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
夏映淺沒吭聲,憤慨地心道,這個重金是不是行業內潛規則?怎麼誰來都說給重金!但到底是多少才叫重啊?
他以後一定要改變這個陋習,幹什麼都得明碼標價。
黃子濱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一次夏映淺不想給紅茵機會了,他奮力一躍,可才將躍了起來。
我去,一向慢吞吞的範階,從他面前嗖一下過去。
就只見黃子濱再一次被衝擊倒地,這一回,他可是倒在了主殿的正門口,就差一步就直接進去了。
範階的大黑臉上,洋溢著無法言說的得意之情。
黃大慶心疼的直抽抽,又退回了方神棍的身邊,問:“我兒子不會有事兒吧?”
怪不得一般道士驅邪,都不願意讓家人在場。
這就像慈母多敗兒一樣,也就怪不得黃大慶養出了這麼個敗家子。
但方神棍嘴上還是安慰道:“黃先生,你放心,小道長是有分寸的。”
他倆看不見紅茵,也看不見範階。
只能瞧見夏映淺動了動腳,壓根兒就沒挨著黃子濱,他就飛了出去。
方神棍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又說:“黃先生還看不出來嗎?小道長是有大能耐的人!”
黃大慶的嘴角抽了一下,看出來是看出來了,但他還是心疼兒子呀!
所以黃子濱又一次掙扎著想爬起來的時候,黃大慶大喊道:“臭小子,你不怕疼啦?”
平時的黃子濱就不怎麼聽他爸的話,這會兒的黃子濱更是六親不認。
蘇錦霓終於把嘴裡的那口燒餅給嚥了下去。
她簡直氣壞了,就不能等她把燒餅嚥了再動手呀!
她一跳老高老高了,用小朋友跟人吵架的姿勢,拔高了聲音道:“地官兒,地官兒,地官兒……”
吃了那麼多供奉,你好意思裝聽不到嗎?
死人都能被她給吵活了,更別說地官兒了。
一縷月光透過主殿後面的窗戶,照在了地官兒的身上,又不偏不倚罩住了黃子濱。
說來也怪,明明還在掙扎著要站起來的黃子濱,居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普通的人只能看見月影,而蘇錦霓和夏映淺卻能在月影中看見兩個一模一樣的虛影。
不用說,這裡頭肯定有一個是黃子濱的魂魄,另一個便是……誰知道是什麼玩意兒,暫且叫他邪物吧!
那邪物擅偽裝。
夏映淺眯著眼睛去看,也沒能分清到底哪個才是黃子濱的魂兒。
他高舉起來的桃木劍,愣是找不準目標刺不下去。
夏映淺一口咬破了食指,準備以純陽精血隔空畫符。
血都滴了出來。
卻只見蘇錦霓忽然上前一步,一把掐住了一個虛影的脖子,硬生生將他從月影中拖了出來。
紅茵:“哇偶!”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連大黑臉也幹不過小可愛了。
因為她人小力氣大呀!
那虛影在她的手中只掙扎了幾下,便老老實實地變成了本來的模樣,垂成了一長條,溫順的像一條狗。
夏映淺就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了。
他表姨也真是的,早點使這招呀,他也就不用咬破手指頭了。
疼!
蘇錦霓甩了甩手裡像狗又不是狗,像貓又不是貓的小東西,衝夏映淺道:“表外甥,佛牌!”
夏映淺這才看出來,那邪物身上透著的光,居然跟佛牌上的光差不離。
他一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