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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卿南眼睛轉了轉,宮宴?
她倒是聽說過每年新年第二天皇宮會舉辦宮宴,宴請各位王公貴族。
崔家自然是赫然在列,鎮北侯府雖沒落,但她也受封了郡主,今年確實要去。
「是第一次去,但殿下操持宴會事務如此辛苦,臣女還是不勞煩您了。」許卿南怎會看不出這太子心裡打著什麼算盤,和他獨處絕非好事。
「不……」
「也是,郡主這肯定是和自己的郎君一塊兒逛……嗷!」
崔大公子笑到一半忽然驚叫一聲,吃痛的表情顯得他更有喜感了。
「表哥你怎麼了?」坐在他對面的許珍寧一臉茫然,崔大公子連連擺手:「沒…沒事,踢到椅子罷了。」
崔大公子又疼又怕,驚出來一頭虛汗。
太子方才忽然就狠踹了他一腳,也不知道為什麼……對了,他好像不小心又提起那慕昉南了!
崔大公子腹誹:太子心中有怨,但也不用這麼用力吧。他的腳都快不用要了。
太子眼中一閃而過對崔大公子的嫌惡,隨即又揚起笑容:「郡主不必擔心,這些事務其他人都會料理好,況且本殿對宮中很熟悉。」
一旁的許青椆都能聽出來太子的意思了,這是打算挖慕王世子的牆角?
許珍寧一雙擔憂的大眼也在二人之間轉來轉去。
許卿南微不可察地蹙眉,這太子這麼油鹽不進?看來只能拉出慕昉南了。
「多謝太子好意,實不相瞞,其實世子已經先和臣女約好了,屆時宮宴他帶著我就好。」許卿南莞爾一笑,「世子對宮中也很熟悉。」
許卿南甜美的笑讓太子失神,但等聽懂她的意思之後太子心中簡直酸成一團。
慕昉南……又是他!每次都是他!
為什麼他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搶走本該屬於他的東西!
太子心中憤懣,面上卻故作無事般灑脫:「哦,那也好。」
「不過……」他話鋒一轉,「本殿實在有些心疼郡主,本殿是和昉南一同長大的,昉南性情頑劣,無禮無法,行事也是頗為……令人不齒啊。」
許卿南怎會聽不出來太子這是裝長輩貶慕昉南,雖說慕昉南性格乖戾,但也絕對不是令人不齒的小人。
「臣女倒不覺得。」許卿南故意笑得嬌婉明媚:「世子說話做事都是表裡如一的囂張跋扈,臣女就喜歡世子這般清新不落俗的模樣,最不喜那些兩面三刀的人。」
太子聞言怔愣片刻,清新…?這是在形容慕昉南?
而且他怎麼聽起來覺得許卿南這後面說的是在影射誰呢……
「一個人若是連自己的真心話都不敢說,那算什麼正人、算什麼君子呢?」許卿南努力裝出一副崇拜的模樣,「世子敢說敢做,這才是真君子!」
「噗!……」
一直不敢發言的崔大公子聽到這兒終於忍不住一口茶噴到了旁邊,他哈哈大笑:「慕昉南哈哈哈哈……君子?哈哈哈哈。」
太子咬牙切齒地看著他:「閉嘴!」
崔大公子立刻噤聲不敢再說,許珍寧姐弟倆也只敢偷著笑。
許卿南眼神茫然無措地看著他們,一副不理解的樣子:「怎麼了?我真心的覺得世子人好心善又大方。」
太子思來想去,終於又找出了一個口子:「可是郡主啊,本殿還聽說世子揚言要虐待你?你不要害怕,本殿可以為你做主的。」
許卿南先是一臉震驚隨即嬌羞起來:「是嗎?太子殿下您誤會了,那是世子和我開玩笑的,不是要真打我…而且我就喜歡睡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