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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將死前把它交給了一個小兵,這個小兵一路逃到了錦州, 把木匣埋在了一個山洞裡。」
衛虞他們雖然是在杭陵找到的人, 但還要一同去錦州取回木匣, 不然也不至於廢這麼長時間。不過也好在他沒隨身帶著,不然這些年的奔波躲藏對線索而言更不安全。
「那個人, 他跟你們在一塊兒嗎?」
郭禎允嘆了一口氣:「那人說自己奔勞夠了, 也不想再回到天啟了。」
「原來如此。」
小兵一開始拿到的木匣就是緊閉的,也沒有所謂的鑰匙,那這木匣子該如何開啟?
「不然直接撬開嗎?」
衛虞搖頭:「這是許家獨有的一種匣子,不僅經年不腐堅固無比,而且還自帶了機關。任何人想強行開啟, 裡面的機關就會自動開啟燒毀所有東西。」
郭禎允看著她:「那人說了,鑰匙就在許家人的手上, 郡主您再好好想想?」
許卿南想了好久,還是沒有什麼線索。
「算了,郡主歇息片刻,我們先用膳吧。」
衛虞說著,招呼起了堂下的侍從小廝。
郭禎允笑眯眯的看她,許卿南有些侷促:「老太傅,我臉上可是有什麼東西?」
老人家搖頭:「不是,只是覺著郡主長得像極了你母親。」
許卿南常常聽別人提她的眼睛和她父親相似,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有人說她像母親。
「老太傅與我母親相熟?」
郭禎允似乎在回憶往日的事情,笑得自然純粹:「你母親曾是我的學生。」
郭禎允依稀記得當年虞之鳶作為五公主伴讀入宮拜入他門下,那時她才華橫溢,無論是吟詩作對還是點註解析都比幾位皇子還要強上幾分。
因她的聰慧,當時太子屬意於她,但因虞家不願捲入宮中爭鬥作罷。
「你父親那時又少年得意,文韜武略都無人出其右,和你母親可真真是佳偶天成。」
郭禎允說著,思緒卻不願從那舊夢中抽身:「他們成婚那天,我還為他們送上了一隻金兔子,那兔子裡藏著一個玉佩,也不知他們最後發現了沒有。」
郭禎允笑了兩聲,情緒漸漸低沉:「若是沒發現,也就錯過了。」
許卿南想說些什麼安慰,最終還是作罷。
她自顧自地想著郭老太傅說的話,兔子裡藏玉佩……等等!藏起來!
許卿南有些遲鈍地反應過來,不是祖父沒有把鑰匙留給她,而是他藏在了某樣東西里。
她默默取下頭上的青玉簪子,這是十三歲時祖父就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郭禎允見她忽然安靜下來認真地看著自己手上的簪子,不由得也湊近些看了一眼:「郡主,這簪子有問題?」
許卿南抿了抿唇,坦誠道:「這是我祖父留給我的。」
郭禎允聞言又看了一眼那青翠柔白的玉簪,立馬明白了她在說什麼。
鑰匙,就在裡面。
慕昉南的馬車並沒有駛向建昭的府邸,而是在長寧府後門停下。
長公主已經提前派人來這兒候著他,慕昉南將斗篷卸下扔給一旁的小廝,心中不禁疑惑她為何要自己來這兒見面。
長寧可絕不想見到他。
建昭剛剛從長寧的臥室出來,手上還握著一串佛珠,「阿南,你來了。我們去偏廳吧。」
慕昉南和她站在相對的長廊上,中間隔著一個青綠色池塘,本來晴朗的天空不知怎的忽然變了陰天,襯得池子愈發幽綠。
慕昉南收回視線,移步偏廳茶座。
建昭長公主聽完了他想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