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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黑暗中的人影笑了一聲後,便從那黑暗處走了出來。
「師妹,取笑了師兄了」
這人正是盧升象,這人也和李羅君一樣,都是從小在門派裡長大的,因此才會喊他師兄。
李羅君走上前去,用手挽著盧升象的胳膊,撒嬌似的搖擺著盧升象的手臂,說道:「師兄,從小就你最疼我了」。
盧升象以臉寵溺的看著李羅君,用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師妹!那個張陪,也就見過他幾次,還不知道他這人的品行如何,你這就開始動心了啊!」
「哼」
李羅君嬌哼一聲說道:「不許你說他的壞話,我們可是時常通訊的,可現在卻收不到他這次寄過來的信了」。
盧升象苦笑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們現在不過才十五六歲,還是用師父的那句話說:不是我們看不清這個世界,而是我們太年輕。」
「即使你真喜歡那張陪,就憑那幾頁紙上的花言巧語嗎?」盧升象說著用力的揉了揉李羅君的頭髮。
「你自己想吧!我走了!明天還要早起,你也早些歇息」,臨走時,盧升象對李羅說道。
「嗯」
摸著被盧升象弄亂的像雞窩似的頭髮,李羅君也只是順便應了一聲,一門心思的放在頭髮上,哪裡還有別的心去想其他,不過這也算是間接的達到了盧升象,此時的目的。
無論江湖有多麼險惡,總有人會認真愛、努力活,用俠肝義膽裹著一顆柔軟的小心臟,勇敢前行。
其實更多的是,想和江湖談一場戀愛。
霧濛濛的清晨,伴隨著絲絲寒風,院落中的迎客松,依舊如故的在那裡驕傲的挺立著,舒展著那一條條翠綠的枝條。
可能是知道今天還要早起趕路,眾人都早早的起床洗漱後,來到院落中,吃著雲海居內早已備好的早點。
吃早飯時,眾人都商量了一番後,最後決定把身上的銀子,統一交給封修凡,讓他來安排這一路上的食宿。
吃罷了早飯後,封修凡跑到前臺結完帳後,就來到門口,只見店中的小二早已把馬匹準備好,栓在了馬樁上。
看著那個熟悉的迎接小廝,直接向封修凡走來,說道:「貴客,所有馬匹在昨天都已經好生餵養過了」。
聽小廝說完,封修凡點點頭道:「謝謝小二哥了」。
十人十騎,呼嘯的就從街道上疾馳而過,踢踏的馬蹄聲,打碎了寧靜的清晨,一些正在睡夢中的人,也是在罵罵咧咧中起床。
極樂谷在南方,也算得上是無常豐富了,但和中原一比,就顯得蕭條了不少。
一行人在路上風餐露宿快兩個月後,終於抵達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神都城!
神都城的繁榮不是其他城市能比的,每天都有許許多多各地的商人,在這裡進進出出,一片車水馬龍的景象,顯示出他的繁華來。
看著那高巍的城樓,斑駁的城牆彷彿在訴說著那段滄桑的歲月。
如此巍峨的城牆,讓眾人不由得驚嘆一聲,即便是封修凡這種見慣了高樓大廈的人,那也是一種無比的震撼。
此時的城牆在封修凡的眼中,彷彿化作了那一段段厚重的歷史,而這坐神都城見證了無數的興衰敗落,他就像一個慈愛的老人,呵護著城內的居民,但又像一個戰士,挺著胸膛抵禦外來的入侵。
騎在馬上的十人,一時間看得有些入神,禮智信不知何時,出聲說道:「這神都城號稱南北不相望,就是策馬狂奔,也要跑上好幾天」。
「師兄可還知道些什麼?不妨一起說來聽聽」梅亞東在一旁問道。
「先下馬」禮智信說道:「進入神都城後,任何人不得騎馬、不得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