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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修凡吶吶的看著陳綿綿,說道:「大師兄,你怎麼比剛才還」。
話還沒說完,就被陳綿綿打斷道:「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我可是上過幾天私塾的人,你別想蒙我」。
「是是是」封修凡本想插科打諢,混過去的,可惜想法落空了「我怎麼敢蒙師兄,我這幾天不是在竹林裡練功嘛!」
「練功?」
陳綿綿還沒說話,馬大牙就搶先說道:「你練功用得著毀竹林嗎?你看把你五師兄心疼成什麼樣了?有許多珍品,還是你五師兄從外面移栽回來的。」
在坐的人都知道,老五禮智信是一個愛竹成痴的人,就好像華夏時的一位大詩人一樣,屬於那種另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的人。因此可見,竹子在他心中的分量了。
對於封修凡這個罪魁禍首,禮智信自然是不能把他怎麼樣了,但心裡有些難過悲傷是難免的了。
「嘿嘿」封修凡笑了笑,立馬跑到禮智信身邊,好言安慰道:「師兄,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下回了」。
禮智信立馬說道:「小七,我可不希望有下回了,你哪裡是在毀竹林,完全是在腰師兄的命啊!」
趙龍象平時大大咧咧的習慣了,今天也不例外,本想是安慰幾句的,可話一出來就變味了。
「師弟,小七不就毀了點竹子嘛,用得著這麼傷心嗎?我平時打造東西時,還砍了不少竹子來燒火呢!」
「我就說我那片黑節竹怎麼經常會少,原來是你砍的」這說話的聲音,簡直是撕心裂肺喊出來的,禮智信說完後,就到地不起了。
坐在一旁沒說話的徐慶之,立馬一手抄起禮智信,喊道:「老六,快來看看,你五師兄昏到了」。
隨後好一陣忙活後,才把禮智信弄醒,杜玄拍了拍手,用那雙無比幽怨的眼神,在趙龍象和封修凡的身上颳了兩眼,說道:「你們不是不曉得五師兄這人,幹嘛還說這些來氣他」。
看著禮智信沒事了,封修凡和趙龍象二人,就像做賊一樣,相互看了一眼後,順手從桌上拿了幾個饅頭揣在懷裡,就跑出食堂去了。
看著跑出食堂的二人,大師兄陳綿綿也只是搖了搖頭,對禮智信說道:「師弟啊!他們兩個也不是故意的,我前幾天還砍了一根金絲竹來做釣魚竿」。
說完後,只見禮智信再次暈厥過去。
自從這次過後,經常能在竹林看到一位左手拿書,右手持刀的書生在竹林晃蕩著。
封修凡和趙龍象二人,自跑出食堂後便來到了院落中的荷塘邊,兩人坐在欄杆上,一雙腳在下面晃蕩著。
封修凡嘴裡咬著一口饅頭,含糊不清的說道:「師兄,我想打柄劍」。
「想打一柄劍?難道你不準備練刀嗎?」趙龍象問道。
封修凡把口中的饅頭嚥下去後,又拿起一個饅頭一邊吃著一邊說:「我前幾天去了趟藏書閣,在裡面找到本劍法」。
「哦,那你是想我隨便給你打一把精鋼劍,還是你自己去找什麼材料來,我幫你打?」
封修凡想了想,說道:「還是我自己去找材料好了」。
第十章 潺潺溪水旁的梅花
張愛玲曾經這樣感慨過:「生活就像一襲華美的袍子,裡面爬滿了蝨子。」但封修凡卻不這麼認為,她始終覺得是像張愛玲這樣的人,都有一個文青的共通病,喜歡悲春傷秋。
封修凡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敢直面慘澹人生,和鮮血殺戮的猛士,他不會有那幽憐自嘆的兒女情懷,但他有一種老人的獨特氣質,雖然他不是老男人,做起事來,就像老房子著火一樣,燃起來便一發不可收拾,有一股魔性在裡面。
不瘋魔不成活,說的就是封修凡這樣的人。
晚飯過後,除了杜玄在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