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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是背著人的。

那在光幕中的中年文士，看起來很是平常，就如那鄉村私塾裡教書的先生，完全和那些能在談笑間取人首級，一揮手便能飛天遁地的大修士沾不上邊。

但也正是因為這份平常，卻讓封修凡感覺到害怕，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錯覺，在平凡的身影下隱藏著能讓世間顫慄的力量。

就只是一道身影，簡簡單單的站在那裡就如淵嶽峙，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如果本尊現世的話，還不知是怎樣的一種卓越風姿。

看到這副場景後，封修凡完全不知道接下來的考驗一是什麼，難道是要從這背影中參悟什麼天道法則嗎？

然而這個疑惑並沒有在封修凡心中持續多久，一聲好似空靈略帶磁性的聲音，在這片空間裡響了起來。

「什麼是正？」

「什麼是邪魔？」

聽到這樣的問句，就在封修凡思索時，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

「人與妖魔，又有何區別？難道僅僅是因自身所擁有的力量而定的嗎？」

一連串的疑問，好似在自問又好似在問這世間眾生。

當聲音停止不在訴說後，這世間彷彿安靜了下來，安靜得就好像時間也停止了一般！

封修凡不知道那中年文士所說的，究竟與自己心中所領悟的那般是否一樣，如果與自己所堅持的理念背道而馳的話，封修凡寧可放棄這個所謂的傳承，也要堅持走自己心中的道。

「正的不一定正，邪的不一定邪。好人不好，壞人不壞，世上沒有絕對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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