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六回:惠遠古城(第3/5 頁)
二位春風得意,秋風颯爽,心中便有一絲妒忌,還有一絲羨慕。
“徒兒!”她燦若陽光的笑道,“徒兒,獨見紅樓處,飛燕迎雪時是什麼意思啊?給為師講道講道。”
“我什麼時候成你徒……”任筆友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確實拜過古麗燕為師,便乾笑兩聲,道,“少不更事,舊事莫在重提了。”
“你說啥?”古麗燕嗔言微怒,道,“你這個逆徒,想要判經離道欺師滅祖嗎?”
呂希燕笑了,道:“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醜蛤蟆,快給你師傅認個錯,免得你師父懲罰你。”
郭燕看懵了,道:“雪芹姐,古麗燕姐姐怎麼就成燕哥的師傅了?”
“為了比武能贏阿里木,古麗燕教醜蛤蟆騎馬摔跤,醜蛤蟆就拜古麗燕為師了。”
“是這樣啊!”郭燕開心的笑了起來,道,“這麼說來,燕哥該叫我一聲師叔了。雪芹姐,你也是燕哥的師叔了。”
呂希燕笑道:“對對對,我們都是醜蛤蟆的師叔。徒兒,快給你師傅講道講道獨見紅樓處,飛燕迎雪時是啥意思。”
突然間自己就被降了輩份,任筆友橫眉楞眼的逐個看著女孩們,卻見呂希燕幸災樂禍的樣子很是迷人,郭燕天真無邪起鬨的模樣煞是可愛,古麗燕嗔顏怒目的令人怦然心動。他心中激盪,我是男人,怎麼可以對女孩兇呢?於是,他爽朗的哈哈一笑,說道:
“師傅師叔們,學生這是班門弄斧,獻醜了,獻醜了。”
郭燕樂道:“賢徒,你謙虛了,能寫出‘獨見紅樓處,飛燕迎雪時’這樣的詩句,足見你狂妄得很哪!”
“少年自有少年狂,正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呂希燕笑道,“賢徒啊,希望你的狂不是因為你的無知,而是你真有狂的資本。”
古麗燕本來就是佯怒,見眾人都在笑,她也不好再板著臉了,便也笑道:“筆友徒兒,即便是你的詩寫得再好,但還是要謙虛啊,切記切記!”
“我寫的這些東西啊,是上不了檯面的,最多隻能哄騙你們這些懵懂少女,討個女孩的歡心罷了。”
郭燕道:“你們文化人都這麼謙虛嗎?”
“文化人,現在還有文化人嗎?現在自謂的文化人,其實是最不懂文化的。”
任筆友正經說道:“說句很現實的話,當今中國,自毛主席後,已無詩詞佳作了。你們聽聽毛主席的這首詞:
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馬蹄聲碎,喇叭聲咽。
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
從頭越,蒼山如海,殘陽如血。
這首詞情景完美融和,每一句都寫景,但每一句又都在抒情。蒼山的肅穆之色,加上如血的殘陽,在顏色上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最重要的,他通篇氣勢如虹,每一句,都氣勢千鈞。通篇更無一字可改、無一字可增、無一字可減。你每讀一遍,都會有不一樣的澎湃之情在心中激盪。試問,如今有這樣的詩作嗎?往前推五千年難尋,往後推五千年恐怕更沒有。”
呂希燕說道:“醜蛤蟆,你又胡說了,現在興新詩,那舊詞已成為了歷史。你難道沒讀過汪國真顧城海子的詩嗎?”
郭燕突然雙手高舉,動情的朗聲道:“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
餵馬,劈柴,周遊世界
從明天起,關心糧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從明天起,和每一個親人通訊
告訴他們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閃電告訴我的
我將告訴每一個人
給每一條河每一座山取一個溫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為你祝福
願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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