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回:吃酒(第3/4 頁)
路。偶爾有個把人來去,但絕不是她所期待的人兒。她開始埋怨他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來,她不想知道他們去幹什麼,她只想他能早點回來就好。
這時,前方宿舍中有門被拉開了,一個人抱著被褥出來,朝河邊的方向走去,是夏流。賈瓊英看得真切,他這是幹什麼去?這時,又一個人從屋裡出來,是陳燕,她懷裡抱著個枕頭什麼的東西,她之後出現一個人倚在門口看著他們離去,原來是李人國。是了,夏流是搬去和陳燕同住的,看來他們的故事已經開始了。賈瓊英笑了,筆笙四兄弟在這兒,如今就只剩下童籌了,確切的說還有筆友,這是兩個草包。尤其是筆友,跟呂希燕多好的機會啊,到如今卻還在萌芽狀態,真是沒出息。無論是從呂希燕的表現,還是從蘭言夫婦的言語中,都聽得出他們對筆友有那麼一層意思。可那個傢伙傻乎乎地愣是不知道少女情懷,只曉得成天做著白日夢寫啊吹啊什麼的,連她這個局外人都看著生氣,都為他著急。
作為一個男人,任筆友何嘗不想夜夜都擁著心愛的人兒同枕共眠哩!可是幾次的居心不良都被女孩拒絕,他就膽怯了,擔心自己一旦那樣做了,就有可能永遠地失去姑娘。其實,他心裡矛盾著,正如他在《尷尬浪漫曲》中所寫的那樣,戀愛中的男女,不應該過早的揭開彼此神秘的面紗,人生中最美妙的時刻,應該是從新婚洞房花燭夜開始的,無論從哪方面講,新婚花燭之夜都應該有她獨特的美。戀愛中的男女,應該是有底線的,因為戀愛不等於結婚,婚前婚後是大不相同的。因為結婚,不僅是戀愛碩果的豐收,也是對戀人最大責任的開始!俗話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耍朋友都是耍流氓,被耍流氓總是會受到傷害的,尤其是對女孩的傷害很大。為了杜絕這種傷害的發生,尤其作為女孩,只要沒有洞房花燭夜,就一定要對有所企圖的男朋友果斷的說“不”,不要擔心男朋友會有什麼心結。一個真心真誠愛你的男人,會設身處地為你著想,是不會傷害你的,一個願對你負責任的男人,是會堅定不移地迎接你進入婚姻的殿堂的。
作為男朋友,筆友其實很是讚賞姑娘的堅持,雖然他後悔自己把《尷尬浪漫曲》給了女孩看閱,讓女孩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是口非,對自己的非分要求斷然拒絕,但是他卻更加的愛著女孩了。自己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能夠拒絕自己的非分要求的女孩,同樣也能夠拒絕別的男人的同樣的要求,這樣的女孩絕對會是男人愛不釋手的。
呂希燕的心情也確實矛盾,她愛任筆友這是不容置凝的,她幾次拒絕了他的超前要求,起初她真的擔心會傷了他的心,並讓他由此心多肺爛,現在看來,那一切的擔心都是多餘的。自己拒絕了他,真是最明智的做法。她不要自己的將來受到傷害,也不能把傷害帶給自己真正意義上的丈夫。她渴望筆友能成為自己的丈夫,也樂意把自己的一切奉獻給他,但絕不是現在,現在她需要做的就是最坦誠最真情地去愛他。因為,看他寫的《尷尬浪漫曲》這部小說,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彷彿就像自己受到了傷害一般。她怔怔地看著任筆友,良久才說道:
“大作家,這書中的男女主人公是不是你和那誰?”
任筆友忙道:“不是,全是虛構的。”
呂希燕不信,道:“我怎麼越看賈不賈越像你呢?而且你也確實在天水工作過。”
“就算是我吧。”任筆友笑道,“任何著書立說的人都希望別人能接受自己的觀點,因此書中人物就難免是作者本人的精神化身。這跟傳教一樣,你要宣傳一種思想,就必須從自身做起。”
對他的回答,呂希燕似乎還算滿意,道:“那趙春萍也確有其人了。”
筆友點點頭,道:“都過去了。”
“才沒有過去哩,你心裡是不是還在想著你的春萍姐?”呂希燕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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