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嬌嗔(重生) 第20節(第2/4 頁)
著一個背對她的人影。
來?人肩背挺直,穿著一身?玄色繡金的武裝衣袍,武靴在月色下熠熠發光,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坐了多久。
煙楣入廂房內時,他必然是聽見動?靜了,但是沒動?。
煙楣心頭一驚。
她知道,季妄言不高興,因為她和周行止共處一室了。
雖然她已經跟季妄言解釋過了,但是,男人大?概就是這樣?,不允許自己?的東西被別的男人沾染一點。
更何況,季妄言是個那?樣?獨.斷.專.橫的人。
她緩緩地將廂房的門關上,纖細的指尖攥著自己?的袖口,過來?片刻後,走上前來?,跪伏在季妄言的膝間,用下頜輕輕蹭著他的腿,柔聲道:“今日之事,煙楣謝過太子殿下。”
她不再喚他季妄言了。
季妄言心口一堵,原本那?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醋意又一次頂起來?,他掐住煙楣的脖頸,重?重?的捏著,強迫煙楣抬頭。
彼時正是子時夜半,高大?挺拔的玄袍太子滿目陰鷙的坐在椅上,柔弱嬌小的姑娘雙眸含淚跪在他膝間,彼此一垂眸一抬首,目光對視間,煙楣覺得她快被太子給吞了。
她不懂,她已經在儘量溫順,聽他的話,學著討好他了,但他還是不高興,還是欺負她。
“謝過孤?你心裡當真是在謝孤嗎?”季妄言一雙丹鳳眼漸漸泛紅,他將煙楣從地上提起來?,右手掐著她的下頜,左手把她的衣衫撕開,每撕一件,他便問一句:“與孤在一起的每一刻,你是否都在想周行止?”
“當日在馬場提醒孤,你是怕孤受傷,還是怕事後擔責?”
“孤許你好處,你不肯向孤討要身?份,是想日後離孤遠點,為你的周行止守身??”
“你明?面上順從孤,不過是因為孤是天潢貴胄罷了,孤若只是一個普通人,在孤與周行止之間,你可還會選孤?”
季妄言的每一句都砸在煙楣的臉上,他慣會折磨人的,明?知道煙楣羞澀,還硬將她逼到鏡前,逼她跪在鏡前,一手幫她解毒,一手掐著她下頜,讓她透過鏡子看著他們倆,季妄言雙目赤紅、面無表情的問她:“煙楣,回?答孤。”
煙楣說不出話來?了,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滾下來?,她只道:“殿下!我沒有想周行止——”
她到現在才意識到季妄言的獨佔欲有多可怕。
“沒有?”季妄言冷戾一笑,他盯著鏡子裡的煙楣,道:“好楣兒?,告訴孤,你是怕孤遷怒他,才會如此說的,對嗎?”
煙楣拼命搖頭。
“我不喜歡他了。”她哭的睜不開眼,說:“我真的不喜歡他了。”
她越是如此篤定的否認,季妄言越是不信。
在季妄言心裡,此刻的煙楣所有的委曲求全,都是為了保全周行止的安危。
他心中怒火高漲,待煙楣也?更加不好,厲呵道:“睜眼!今晚給孤看好了,是誰在與你做這檔子事,是誰在碰你這下賤的身?子!”
煙楣渾身?都在打顫。
夜還好長。
此夜,煙楣近天明?時才自床榻間睡去,身?子四處都痠麻,但毒性卻沒有得到什麼緩解——季妄言存了心折磨她,只吝嗇的如在學堂時那?般,給她一點點,讓她只有那?一點甜頭可嘗,甜頭之後,便是無盡的野欲。
季妄言用在北典府司學過的刑審的方式來?審問她,但越審越惱怒。
煙楣被折磨成了這樣?,都咬死?了牙關說自己?不喜歡周行止了,生怕他發瘋,去把那?位周公子給砍了。
季妄言從煙府離開的時候,滿身?怒氣。
——
他自屋簷飛瓦而行,踏雲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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