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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被拎走一個一個聽訓。
被牽連的宮治獨自面壁,思考著什麼。
餘光微動、瞥到旁側同樣被訓完後蔫頭耷腦過來面壁的金毛狐狸。
“……”
宮治:“要說什麼就說,”
“給我一千円。”
宮治:?
“你自己的零用錢呢?”
宮侑哼哼了聲,理直氣壯道,“當然是月初就用完了!誰還會把零用錢留到月末啊!”
“不要”,宮治冷酷拒絕,“你自己去和媽媽要。”
“那樣太慢了,我現在就要用!”
宮治用兩隻手指堵住耳朵,拒絕搭理這個和他長著一張臉的蠢蛋。
面壁的兩人爭鬧不休,排球館的人早已習慣,該路過的路過,繼續去做自己的事。
白木優生也是如此。
但此刻,他正在經歷內心鬥爭。
因為手指受傷,加上新入一館替補的適應期,安排給他的訓練只有簡單的撿球、接球防守與幫其他人拋球,具體練習似乎要等手傷好轉後再做決定。
雖然白木優生嘗試解釋自己其實沒有受很大傷,但很顯然,稻荷崎是典型的人道主義。
從主教練到正選隊長都否決了他不成熟的提議,只讓他‘安心養傷,不必著急’。
一時,心裡愧疚感拉滿。
如果只是冷酷地將他當作可消耗品對待的話,他都不會有這麼愧疚。
但只是稍微展露出一角……甚至只是淺薄的一點好意,就會讓他深感壓力,恨不得能將貧瘠的自己全部奉上。
無用的他如果真的能做到或是幫上什麼就好了。
可白木優生對自己的狀況心知肚明,在場上除了發球以外,似乎也做不了更多。
所以,只能在其他地方更加努力且認真一些。
穿著稻荷崎棗紅色運動外套的灰髮少年一個一個撿完球,整整齊齊壘好後同時推著兩輛球框一起送到活動室。
“打擾了,北前輩!”
習慣性留在最後做清潔儀式的北信介聞聲,轉頭,
從活動室折回的白木優生小心翼翼,“那個、我可以和前輩一起打掃嗎?”
北信介低頭,灰髮少年手上已經一手拖把一手抹布,翡綠的眼底洇出一點小小的期盼。
像細碎撒落的星星。
這是他來到稻荷崎後第一次主動向人開啟話題,並提出自己的想法。
彷彿只再三小心試探後確認周遭安全,才從洞裡鑽出個頭的小動物,正一點一點接洽環境。
這個時候,該給出適當的鼓勵。
北信介看著他,這麼想著,平靜開口,“晚回家的話還能趕上車嗎。”
白木優生眼睛微微亮起,沒有直接拒絕。
“可、可以的!”
“那麼辛苦了。”
“是、是!”
白木優生高興應聲。
清潔與打掃,這是他除了排球以外做得最習慣、也是最好的事情了。
直到打掃得鋥亮,整個一館一塵不染後白木優生才緩出口氣。
“走吧。”北信介鎖上門,同他道。
休息區在一館旁,是獨立區域。
白木優生按照銘牌找到自己的更衣櫃門,站定後欲要開啟。
餘光微動、他瞥到什麼東西。
放在那,安安靜靜、不聲不響。
低下頭,映入眼中的,是一隻購物袋。
袋口正向上開著,內裡放了幾樣東西。
白木優生不解,望了眼周遭,的確是沒有其他人在。
……是誰不小心落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