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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變異的盛圓一副馬上要變成蛇的樣子, 他趕忙把人踢開了, 但是還是傷到了腿。
但是把人踢開之後,他又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變異後的人自然是活不成的, 對於陳奚來說,死了的盛圓比活著的盛圓更有價值。
所以他直接跑了, 順便躲過了蛇潮。
金獅公會的遺蹟獵人們在蛇潮後就都走了,他們損失慘重熬不住了, 他為了演戲特意多等了一段時間, 蛇潮以後,他在黃土地附近找了個公會,花錢讓人把自己送回來了。
這場豪賭,他贏了,江離就會被他趕出去, 會長的位置就會落到他的手上,他輸了也無所謂,他自認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不怕被拆穿。
陳奚本以為道歉已經是極限了, 沒想到江離居然要讓他打吐真劑。
關乎這件事的人們都是如此詫異, 更別提公會裡的遺蹟獵人們了,在江離說這些的時候,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
「為什麼江離要讓陳奚打吐真劑?」
「陳奚做錯了什麼啊!」
陳奚本人更是惱火,惡狠狠地看著江離,喘著粗氣吼:「你憑什麼要讓我打吐真劑?我說過了,之前那是一個誤會!」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江離勾唇,目光銳利的看向金女士:「金會長,剛才陳奚可以憑藉一段剪裁過的影片要求我打吐真劑,我為什麼不能根據剛才陳奚陷害我的事情要陳奚打吐真劑呢?」
「那段影片是真是假,你們不在現場,但陳奚剛才陷害我的時候,你們都在現場吧?如果不是我有證據,我現在只有兩個結局,要不然退出公會,要不然打吐真劑,憑什麼我要證明自己是無辜的,但陳奚就不用證明自己是無辜的?他隨意要求別人審判我,我就不能要求別人審判他嗎?」
「照這麼說,以後我也可以隨便拍一些剪輯過的影片,來要求別人打吐真劑了,如果不打,就是他試圖殘害隊友。」
江離的語氣裡帶著濃烈的憤怒,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在短暫的死寂之下,金女士轉頭望向陳奚。
陳奚已經有點慌了,因為他知道,他剛才的行為其實確實是構陷,只是他死掐著「為隊友報仇」的這個線,試圖用感情來混淆界限。
但他沒想到,江離竟然會在所有人面前跳出來!
陳奚下意識地看向金女士,正好看到金女士望過來的眼神。
金女士目光平和看著她這個侄子——金女士瞭解陳奚,在她第一眼看到自己這個侄子的時候,她就知道陳奚是個有野心的人,不過她並不介意。
沒有野心的人,不可能把公會發展好,沒有野心的遺蹟獵人就像是沒有牙的老虎,等死而已,可是,野心並不是不擇手段的掩蓋,惡性競爭只會毀了整個公會,她已經給了陳奚很多機會,但陳奚卻並沒有懸崖勒馬的意思。
陳奚沒踩線,所以之前她沒管,但現在既然江離跳出來了,她自然可以做點什麼,只不過,不可能是扎吐真劑。
之前陳奚來舉報,是建立在盛圓已經死掉了的基礎上,牽扯到了人命,才能動吐真劑,但江離並沒有遭受到任何身體上的傷害,所以不能對陳奚動用吐真劑。
這就是傷害權衡及後果抉擇,雖然過程和結果都會很操蛋,但每一個公會的成長都會經歷這些。
「陳奚。」金女士終於緩緩開口了:「江離說得對,舉報者不能一點責任都沒有,你舉報錯了,自然應該承擔些錯誤。」
金女士狹長的眼尾微微眯著,帶著幾分凌厲:「你對此有異議嗎?」
「當然有,我沒有陷害江離!」陳奚擲地有聲的喊道:「我說了只是誤會,我的隊友死了!我真的以為他死了,我也不知道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