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俾斯麥,我是來求教外交問題的(第1/3 頁)
1862年1月11日,下午18點整。
普魯士王國,柏林,首相府邸。
奧托.馮.俾斯麥上個月才剛剛坐上普魯士王國的首相之位,原本最近正在為普魯士王國接下來準備的一系列行動,為進行更加周祥計劃,而展開的由他和威廉一世、陸軍總參謀長老毛奇、陸軍軍政大臣(陸軍後勤大臣)馮.伯恩展開了秘密會議,
為了這次的計劃,普魯士王國的幾位巨頭可謂是絞盡腦汁,務必準備對目標一擊必中,同時,也能夠把後續的計劃,一個接著一個銜接上,以此,來一舉奠定普魯士在未來歐洲乃至世界的地位。
讓普魯士真正的加入歐洲爭霸的遊戲中,儘管就算完成計劃,普魯士王國也是這些大國中的後來者,但是俾斯麥幾人都相信,後來者居上,會在普魯士王國身上再現的。
等開完會後,已經下午17點了,於是拖著一身的疲憊,坐著馬車終於在18點前回到首相府。
不過令他有些不悅的是,這時候,竟然有人打擾了他準備用來恢復精力的休息時間。
一位不速之客登門拜訪了。
對於一個歐洲均勢遭到破壞,而不願袖手旁觀的外交家來說,這次的拜訪,使得俾斯麥的靈魂,又一次從首相轉變回到外交大臣的職位軀體上。
來客叫做尼古拉斯.皮爾森,荷蘭王國駐普魯士王國大使,一個比俾斯麥小了20歲,現在只有27歲的外交家。
原本以為對方是來求見用來商談荷普兩國關係的,卻不想,
皮爾森是來向俾斯麥“求教外交問題的”。
寒暄過後,年輕的皮爾森毫無顧忌的談起來:“我出生的那一天是愚人節,也就是說謊話可以不承擔責任的那一天,如今這個世道大家對欺世盜名的行為熟視無睹,而我剛好又選擇了外交這個職業。
有人說在外交場合,不說話的是金子,少說話的銀子,多說話的是破銅爛鐵。
但著名的法蘭西帝國外交家塔列朗也說過,舌頭對於人來說,它的作用就是隱瞞我們自己的思想。
聽說,他能夠滔滔不絕不間斷的講四個小時,邏輯清晰、層次分明,到頭來人們發現他什麼好像也沒有講。
為了掌握玄妙的外交知識,親愛的首相閣下,以及我最尊重的外交界前輩俾斯麥閣下,您能夠在這方面,對我這個當學生的加以訓導嗎?”
“好厲害!”俾斯麥暗道眼前這個年輕的外交大使厲害,沒曾想荷蘭王國中竟還有這樣的人物,上來就拿大人物作典範。
看來這小子今後不是治世能臣,也至少是個亂世的奸雄,荷蘭王國有這樣的人才,不愁不興,真是幸運。”
俾斯麥原本有些不滿被打擾的心,卻是隨著眼前這個年輕外交使節的話題,引發了外交職業病復發了,他立馬就精神來了,否決了準備三兩句話就打發對方走的想法。
怎麼回答這個提問?
俾斯麥想也沒必要想,因為職業的特點慣性早已使他不假思索的也能夠把話說的滴水不漏。
“什麼是外交?皮爾森先生,我對你的問題無從解釋。如果外交是一門科學的話,沒聽說過有一個專門的機構在研究它,如果說外交是一門藝術吧?
那麼掌握這門藝術的人,繆斯女神絕不肯出來庇護它,說外交就是欺騙,這等於在褻瀆神明,不過幹我們這一行的紳士中,卻的確有不少的江湖騙子”
“回答的真絕妙!”尼古拉斯.皮爾森崇拜的鼓起掌來,果然是外交界的老江湖老狐狸,
“果然是我們老前輩,我看啊,就連大英帝國的帕麥斯頓子爵也不過如此而已”。
俾斯麥儘管多年養成的養心,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可是如今竟然被剛剛獲得他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