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鼎豐樓,絕色美婦(第2/3 頁)
、熊戰。
他們也沒跑多遠,
有的折返回來,有的隔著馬路看起來熱鬧,有的則是去張家通風報信。
“這廝是城西的地賴子,喚作坐山雕。縣衙懲處多次,依舊屢教不改。”
朱昉看向李北玄,“城西是你的管轄範圍,既然遇上了案子就由你來辦吧,本官為你斧正。”
李北玄瞥了一眼坐山雕,
雖然還跪在地上,但先前的慌亂已經沒有了。
似乎,蹲笆籬子對他而言早就不痛不癢了。
一年不被縣衙懲處幾次,出門都不好意思和同行打招呼。
上輩子做輔警,幾乎每天都要應對各種地賴子,李北玄經驗十足。
“馬翼德,將此人押回百戶所,罰銀五百兩,監禁一年!”
五百兩銀子,
當領導的分完,剩下的應該夠補發拖欠的月俸了。
嗯,要是這廝能供出幕後指使,崔靜齋的二十萬兩,也不是沒可能。
千里送人頭,禮輕情意重。
李北玄心裡早就笑出了豬聲:小阿雕,你人還怪好的嘞。
坐山雕聽了李北玄的話,明顯一愣,隨即神色複雜地打量此人。
見他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立馬就放下了戒心。
小比崽子,毛孩沒長齊就學人家辦案。
沒雄厚的背景,能做得了地賴子?
老子在笆籬子裡面研究武朝律的時候,你還在你媽肚子裡深造呢。
“大人,你別欺負小人不懂法。”坐山雕當即反駁道,“欺行霸市收保護費,最多杖責十五,罰銀二十兩。”
“那是縣衙的規矩,本官執行的是錦衣衛的規矩。”李北玄玩味地看著坐山雕,“知法犯法、藐視上官、不服判決,罪加一等!”
馬翼德頓時接話道,“那就是監禁四年,罰銀兩千兩。”
“……”坐山雕:臥槽,武朝律還能這麼玩的嗎?
李北玄滿意地點點頭,“進入店鋪打砸強收保護費,乃入室搶劫之重罪。”
“入室搶劫,罰銀千兩,監禁三年。”馬翼德頓了頓,“數罪併罰,監禁十二年,罰銀五千兩。”
“……”坐山雕眉毛都快擰成了麻花,他發誓這輩子再也不和當官的犟嘴了。
“賢侄。”朱昉是知道坐山雕底細的,輕聲提醒道,“你第一天上任,就審這麼大的案子,是不是有點兒……”
“大人。”李北玄微微拱手,“這幾人持械衝進雅間,距離我等僅有幾步之遙,分明是意圖行刺。”
“這……”朱昉微微皺眉,似乎在提醒李北玄,這不是正當的理由。
“大人。”李北玄目光誠懇真切,“這是兄弟們三個月的月俸,和百戶所兩年的餉銀呀。”
嘶!
朱昉等人無不倒吸了一口涼氣:
錦衣衛就缺你這樣的人才!
你他孃的但凡早點兒上任,兄弟們何至於吃糠咽菜呀!
熊戰猛地起身,狠狠一拍桌子,“意圖行刺朝廷命官,查抄全部家產,可斬立決!”
媽呀!
天塌了!
我們就是想幫張少霸佔鼎豐樓,咋就抄家砍頭了呢?
坐山雕臉上瞬間失去任何血色,恐懼到了極點。
彷彿被抽空了全部力氣,癱軟地倒在地上。
不斷地磕頭叩首,“大人饒命,小的絕無此意,還望大人明察!”
“那本官就明察一次!”
李北玄擼起坐山雕的袖子,上面什麼都沒有。
表情一凝,陷入沉默:不應該呀,地賴子身上應該都有紋身的。
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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