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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進了年關,平時睡覺如死狗的韓禹斌,每隔一天就會做一次夢,夢境不同,時好時壞。
但真實性不言而喻。
關鍵是每每從夢中醒來,本該平靜的第二天就會發生跟夢中一樣的事情。
也就在前一陣,韓禹斌拍戲還沒殺青時,在片場刷微博中得知,一家名為「樺譯實業」的上市家居公司倒閉,董事長王寧浩因欠下巨額債務被捕入獄。
妻子不堪重負,在家中不讓描寫的那樣去了,留下才成年一直海外當練習生的兒子獨在人間。
而這一連串的事件,就在前一天的夢裡剛剛發生。
韓禹斌彷彿就是那個站在上帝視角的人。俯瞰這一切,卻束手無策,什麼都做不了,只能任由它發展。
至今還能清楚記得王寧浩妻子慘死的狀態,與新聞中報導的一般無二。
起初,韓禹斌根本不相信這之間有什麼聯絡,自欺欺人般地覺得是巧合。
直到有一天,他傍晚回家的路上,親眼看到路邊草叢裡的一隻黑花母貓,產下一窩小貓,正在悉心的舔舐。
出於好奇,韓禹斌近前去看,就見那幾隻小貓崽的花色都跟他夢境中看到的一摸一樣。
當時心中五味雜陳。
那一刻韓禹斌終於意識到,他的夢總會成真,還與現實生活有著極為緊密地連線。
從那之後,只要做夢,韓禹斌第二天便會格外留意與夢境相關的新聞。
這也是為什麼他今天拍攝會不在狀態的原因。
一天的拍攝終於結束,韓禹斌思前想後,決定還是要去看一下,就跟他的經紀人吳昊說明情況,準備明天去醫院。
掛了專家號,是個女醫生。
「大夫,我最近經常做一些奇怪的夢。」韓禹斌手扶著額頭,又拉了兩下兜在下巴上的黑色口罩,略有煩躁地說道。
「什麼樣的夢?」
韓禹斌粗略地說了一些,最後反覆強調這些夢境都格外真實。
但出於謹慎,並沒有說這些夢都真的發生了。
所以最後醫生只是給他開了些中成藥,並告訴他要保持積極樂觀,避免過度勞累和焦慮,睡眠環境儘量安靜舒適一些,睡覺前儘量遠離電子裝置。
等出了診室,看著手裡診斷書,初步判斷輕度神經衰弱。
去他孃的神經衰弱,本來還想回去把事情原委說清楚,看看醫生怎樣說,現在看來沒有必要。
乾脆藥都沒買,直接離開醫院。
出了醫院,時間還早,他也終於得空,韓禹斌並沒有立刻回家。
打算開車去超市,家裡的冰箱已經空了好久,需要把它填滿。
到了停車場,車位不算多,韓禹斌挑了一個沒車的位置,正要緩緩倒進去。
只聽「砰」的一聲,迅速腳踩急剎停在原地,人跟著往前聳了一下。
有那麼一瞬,韓禹斌腦子是懵的。
從後視鏡只能看到是輛綠色跑車,就熄了火趕緊下車去有沒有事。
待韓禹斌繞到車後就傻眼了,看著車頭上明晃晃一躍而起的高傲馬匹,都忘了要去看自己車尾的情況了。
原本韓禹斌還想說那人怎麼開的車,為什麼作死從後面直衝過來,但看到車標的時候,就有點慌了。
有錢人比不了。
可再怎麼說,也是對方行車不規範導致的這次事故。
在看過車尾只是有輕微的劃痕後,韓禹斌走到那輛綠拉法跟前,輕叩幾下車窗,這才見那司機緩緩將車窗降下。
若是說方才得知一輛法拉利懟了他的車屁股已經很震驚了。
那在透過緩緩降下的車窗縫隙,韓禹斌看到裡面坐著的司機是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