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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每天十萬星幣,同時提供獸娘陪伴嗎?」
「這……你出獄後可以來武館,我們強強聯合。」
「我不喜歡打工啊。」
李遙長嘆一聲,掛了電話。
此刻的他,心中正在焦慮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公主們雖然都很漂亮,可他怕在皇宮住不習慣……
……
第二天一大早。
蒙萌捕頭掛著黑眼圈回到刑司門,她找到幾個關鍵證據。
第一個,是李遙茶杯裡的媚藥。
第二個,是非非的醫學檢查,證明她還是一個處女,至少變性之後是。
第三個,是根據種種證據,證明悅色茶社之前是一家非常乾淨的茶社,而真真和非非是今天臨時加入茶社的。
也就是說,李遙是被栽贓陷害的!
蒙萌捕頭怎麼也想不到,本想給李遙加罪的她,最後卻洗脫了他的罪名。
李遙到底是怎麼做到,在喝了媚藥和對方脫光衣服後,還能無動於衷的?
難道他以前一直是個正人君子?
還是隻是這一次例外?
不管李遙以前是什麼人,至少這一次他是無辜的,無辜之人,不管什麼理由,都不能被關在監獄裡!
拖著疲憊的身軀,她馬不停蹄的回到刑司門監牢。
來到地下最深處的監房,開啟牢房一看——
李遙沒了。
連同咖啡和雜誌一起。
掛著熊貓眼的眸子,登時傻眼了。
「越、越……越獄了?」
……
刑司塔樓向東三里,有一個伸入湖心的釣魚浮島。
早上大霧,沒人釣魚。
除了浮島最前沿,一個從昨天下午一直空軍到今早天亮,還堅持不肯回家的骨灰級釣客。
這人穿著落伍的夾克,頭戴著圓圓的卷邊黃帆帽。
肩膀靠著一把劍,皺紋明顯到有些滄桑的中年男人臉上,披掛著因過於專注、懶得抹去的露水。
浮漂,魚線,乃至釣竿竿尖,都消失在茫茫霧中。
回頭也不見湖畔。
魚桶裡只有一堆煙屁股。
湖畔星邢司長,邢玉林,據說是湖畔星劍術最強的男人。
因不想過於耀眼擋住科技文明的光芒,以至於得罪帝國,因此,他從不在人前拔劍。
看到他拔劍的犯人,都死在他的劍下了。
「不敢人前拔劍,如直鉤釣魚,枯坐成化石也只能空軍。」
茫茫霧中,一個內穿青漢服、外披短披風,腰掛草捆劍,屁股口袋裡塞著捲起的雜誌,手捧著香濃咖啡的男人,徐徐走向了浮島前沿。
「這麼說,湖畔星的最牢固的監獄也關不住李老闆你了。」
邢玉林頭也沒回,依舊如朽木一般枯坐在小板凳上。
李遙喝了口邢玉林曾親自研磨的咖啡,感覺香爆了。
「有人越獄,身為警長,你總該處理一下吧。」
聞到自己咖啡的味道,邢玉林滿額黑線,緊咬牙關。
只徐徐點起了一根煙,霧中看去只有一點幽亮的紅。
「抱歉,現在是下班時間,我的薪水還沒高到讓我下班抓人。」
李遙搖了搖頭,咖啡冒著熱氣,消散在霧中。
「你要是不受傷,白夜還以為刑衛隊在包庇我,我可愛的萌萌捕頭可就遭殃了。」
第十七章 朝聞道,夕死可矣
一夜空軍,天亮起大霧,身為刑司長又被越獄惡徒找上門揍?
邢玉林眼角微抽,氣的煙都掉了。
湖畔星執法五十年,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