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辛夷抓姦(第2/3 頁)
木賊從夢中驚醒,啊喲嘞,細舅舅,我孃的個天神哎,你怎麼曉得我木賊的藏身地呀。
木賊掀開芭蕉葉遮掩的洞口,悄悄一看,細舅舅凶神惡煞般站在洞外。
“細舅舅,你莫打我,我出來。”
紫蘇說:“木賊,你出來,我保證,細舅舅不會打你。”說完,紫蘇搶過細舅舅的竹棍子。
木賊像一隻偷食油鹽的老鼠子,“嗖嗖”嗖”幾下,往添章屋場跑,立刻無影無蹤。
木賊跑到家門口,見外婆拿著牢騷把子,心裡想,大事不妙,折轉身,往衛茅哥哥家裡跑。
穿過衛茅哥哥的房子,躲到屋後的碩大的赤葉石楠樹上,就安全了。
哪料到,衛茅哥哥家的後門從外面堵死了。木賊胡亂地喊:“衛茅野種,快把後門開啟噠!”
沒有人答應,木賊猜想,衛茅哥哥,大約是找公英去玩了。木賊問茵陳:“你家野種呢?你家的野種,衛茅去了哪裡暱?”
茵陳氣得吐血,說:“老孃打死你這個小畜生!”
木賊才不怕茵陳呢!茵陳還未動手,木賊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大人打小孩子,天理難容。茵陳既怕我大爺爺的三個爆栗子,又怕族長剪秋行族法,只得強行把諂笑堆到臉上,對木賊說:“木賊,你慢點走噠,小心摔跤子。”
木賊說:“這個,不用你掛惦。你家野種什麼時候回來,告訴我。”
傍晚時候,木賊都沒有看到衛茅哥哥的影子,卻看到衛茅的爺老子,辛夷,穿過黑皮子,大搖大擺地回來了。
辛夷見到我大爺爺,拱一拱手,說:“大叔,吃過晚飯了嗎?”
我大爺爺說:“哪裡還吃得下飯呀,愁都愁飽了。”
“大叔,你愁什麼愁呀。”
“辛夷,你曉得的,過完端午節,三個月了,滴雨不下。田裡的水稻,正好要出苞了,缺水,禾線穗子怎麼抽出來呀。”
衛茅聽到爺老子辛夷的聲音,猛喊:“爺老子,救我,救我!”
辛夷順著衛茅的聲音,尋過去,才發現,兒子衛茅,被鎖在放糧食的倉庫裡。小倉庫沒有窗戶,不通空氣,門板一鎖,豈不會治活憋死呀。辛夷勃然大怒,飛起一腳,踢爛木板門。
衛茅伢子從門洞裡爬出來,大口大口喘氣。喘勻之後,抱住辛夷的大腿,放肆痛哭。
辛夷問:“你娘呢?”
衛茅伢子的小手指,哆哆嗦嗦地指著茵陳的歇房門。
還未到夜晚,緊拴著歇房門,茵陳這個騷堂客們,肯定在幹見不得人的醜事。
他孃的!好歹我辛夷,如今是正式的警察,茵陳還這麼胡亂肏腮,我辛夷的面子,往哪裡放啊。
辛夷用足力氣,猛的一腳,歇房的爛木板門,幾乎飛到茵陳的床上。
茵陳嚇得三魂少了二魂,驚叫一聲:“你怎麼回來了?”
辛夷只想揪住茵陳,一頓痛打。茵陳從辛夷的眼光裡,讀懂了辛夷的下一步行動。
辛夷站在門口,茵陳太肥,想從辛夷的胯下鑽過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但辛夷太瘦,想趁機夾住茵陳,也是不可能的。
茵陳只有舍性命吃河豚魚,一頭撞過去,把辛夷拱得四腳朝天。
辛夷爬起來,把大門閂緊,拿一根竹禾槍,往屏風床下一頓亂捅。
床下的男人,被辛夷捅了幾槍,痛得不行,叫道:“大哥,大哥,別捅了,當真別捅了,我快被你捅死了!”
竹禾槍是一根挑柴的竹棒子,上山砍柴,柴禾必須用黃藤捆得緊緊的。竹禾槍要插進去,兩頭都必須削一個六七寸的斜口。竹禾槍捅到身上,捅的位置不好,一槍斃命。
“老老實實爬出來!”
躲在床下的男人,面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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