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如此多嬌 第122節(第2/4 頁)
,賢妃娘娘所中之毒名叫胭脂雪,是個非常偏門的毒藥,在宣宗年間就已經被太醫院下了禁令,早就應該在大楚境內絕跡。”
胭脂雪聽名字好聽,可卻是禁藥,這毒藥如今是從何而來,便十分蹊蹺了。
可張聽風話還沒說完,他跟周行對視一眼,咬牙繼續道:“胭脂雪這一味毒藥毒性巨強,溶於水後無色無味,若人身上頗有創口,沾染一點便會血流不止,若用藥不當便會血盡而亡。若手上無口,便不會對人產生任何影響,洗淨手後再無其他煩憂,除非……”
蕭銘修心中一沉,眉頭皺得更緊:“除非什麼?”
張聽風聲音略低了低:“除非……此人是孕婦,沾染之後會在幾日內莫名小產血崩,輕者傷根失本,重者血盡而亡。”
作者有話要說: 貴妃娘娘:什麼都看不見,捉急!
陛下:乖,回去朕給你口述。
貴妃娘娘:……還不如讓夏草給我講,肯定很生動。
張聽風說完話之後,在場所有宮人就都跪倒了地上,一個個低著頭,俱是嚇得面無人色。
而太后娘娘也寒著臉,目光直直看向那個讓人避之不及的青花瓷水盆。
蕭銘修鐵青著臉,使勁拍了一把椅子扶手,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好好好,”蕭銘修氣到笑出聲來,“可真是歹毒至極。”
張聽風和周行臉上的汗當即就落了下來,卻是誰都沒敢接話。這個時候無論說什麼,都會讓陛下暴怒,還是讓陛下先開口吧。
一場簡單的家宴就鬧出這樣的禍端,不說蕭銘修了,就連太后都氣得白了臉,難得當眾發了怒:“豈有此理,真是膽大包天!李昔年。”
李昔年趕緊膝行至近前,沉聲道:“臣在。”
“這歹毒的胭脂雪是禁藥,宮中既然能有它存在,那民間可能也有。且往深處想,說不定會有其他狼虎之藥,於國於民都是大大的危害,本宮命你務必把太醫院上下徹查一遍,不準出任何差錯。”
李昔年道:“諾,臣謹遵懿旨。”
太后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蕭銘修,知道他是氣狠了,不由勸道:“皇兒且也先別怒,貴妃這次逃過一劫,而賢妃卻遭了大罪,這便是時也命也。我大楚列祖列宗在天上看著,慈悲的菩薩也普度眾生,皇兒且也不用太過擔憂。”
今日之事倒也真是湊巧,若不是貴妃胎動,她也不會坐下來緩神,而賢妃恰好手上有傷口,她第一個上去乞巧,又不服氣伸手進水中去取針,這才把那盆水裡的毒藥暴露出來,讓貴妃和小殿下沒受到半點傷害。
可事情如此想,蕭銘修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放心,他咽不下這口氣,也惱怒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都有人敢下這等黑手。
宮裡頭若一日不太平,他就一日不能安心。
蕭銘修衝太后點了點頭,漸漸平靜下來。這一刻,他是相當清醒的,他看著三名太醫,沉聲問:“不僅太醫院要查,各宮的藥室也要查,李昔年,這事就交給你辦了。”
李昔年嘴裡直髮苦,卻不得不應下:“諾,臣遵旨。”
太后倒是關心一句:“賢妃可有大礙?”
李昔年道:“回稟太后娘娘,那一盆水中的胭脂雪並不多,賢妃娘娘因為手上傷口是新創,所以才長時間血流不止,情形嚇人。現如今張大人和周大人已經給賢妃娘娘上了解毒止血的藥膏,還需再服用解毒藥一月便可痊癒,只是……”
蕭銘修道:“說吧。”
李昔年深吸口氣,緩緩道:“只是賢妃娘娘到底已經染毒,又失血過多,狠狠傷了根本。哪怕一月後解毒也無法跟尋常人一般,怎麼也要在宮中養半年才能恢復。”
太后鬆了口氣:“能治好便是了,她還年輕,養個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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