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他在報復她,玩弄她的感情(第2/2 頁)
弄間獨立書房。
在家裡交通不便利,午餐、晚餐都只能和長輩一起吃大鍋飯,家裡只有秦夫人和小黑陪她。
可如果是在公司,就算附近的美食餐廳吃膩了,下午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夠他們跑遠覓食了。
她不假思索地選擇去公司,留在四合院,活像在國外時的美食荒漠,她遭不住這苦難。
只有像秦夫人這種健康飲食,節制養生的才能適應,或是像秦維宸這種,不挑食,不挑口感,來者不拒,能維持基本生存就行。
自從那夜他迴歸主臥室之後,就再也沒回小黑屋睡了,所有衣物都搬了回來。
他把衣物搬回來時,那神情態度,像是為了殺回主臥室,奪回主臥室的主權,以身勾搭入侵者的復仇文男主一樣。
兩人越發親密,哪怕還沒到水到渠成那一步,可情侶間的親暱舉動都做了。
例如共浴,吹頭髮,裸睡。
還有互相給對方口交。
這事的緣由,是他把她雙峰乳頭給咬腫了,她氣不過,就反咬了回去。
咬著咬著,莫名其妙就被迫移位,把別的部位給咬腫了。
這結果雖然符合她以牙還牙的理論,可就特別不對勁,她覺得自己吃虧了。
“這不符合你的要求嗎?腫了,還噴出膿來,可比你的慘烈多了!”他還意圖混淆是非,讓她習慣這事。
兩人的親暱,逐漸被其他粗枝大葉的家人發現了。
全家人一起坐沙發上看電影。
身為老夫老妻的秦家父母,正襟危坐。
秦父連打盹都坐挺直,沒靠在秦夫人身上。
不是他們感情不好,而是個人習性如此。
單身狗秦銘浩略過。
秦大姐夫妻是坐姿隨性自在,太隨性了,坐都不會坐一塊,有時還會嫌沙發熱,坐地毯上。
就他們倆,非得黏一起。
她靠躺在他懷裡,她腿上還有個小黑的頭枕著,像迭椅子似的,一個迭一個。
吃冰筒也是,別人是一手一隻,就他倆不同,是他拿給她吃,偶爾才自己吃一口,重在參與,因為他不愛吃冰筒,還要把湊過來的小黑給挪開。
不是狗不能舔冰筒,而是給它舔過了,他們還能吃嗎?
秦銘浩見狀,摸不著頭緒,問秦夫人道:“大哥是不是忘了她是暫代的?你不管管嗎?我怕過一陣子,她肚子就大起來了。”
秦夫人冷哼一聲。“什麼暫代的?我看正主回來,他都不肯換了。肚子大了,他更高興,說明人肯為他留下來生孩子。”
秦夫人知道她是想回德國讀書,只是教授不接受她罷了。
他們倆的情況變化,秦父的看法卻和其他人不同。
他在床上提及這事,百思不得其解,皺眉問妻子:“維宸這是在做什麼?是故意報復徐家嗎?沒必要這樣,聯姻的提議,是徐家提的,我們只是惱怒徐家出爾反爾,沒有一定要押一個女兒在這。大女兒逃婚就逃婚,他欺負人家小女兒做什麼?”
秦父還當秦維宸在和徐傢俬生女,正在玩虐戀情深的戲碼呢!
他可能是連續劇看多了,產生的狗血聯想,竟然以為大兒子有那閒情逸致,和女人玩狗血的感情遊戲。
他忘了秦維宸就是個工作狂,若不是家人拉著他,他都要捲到24小時在公司待命了。
秦夫人躺在床上敷面膜,含糊說道:“你就沒發現,是你兒子對她死纏爛打,上哪都要黏著她嗎?他現在都把對方帶公司去了,光明正大地出雙入對、形影不離。這哪門子的報復啊?根本就是情根深種了。”
秦夫人都不好意思說,大兒子和小黑,都成了對方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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