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幹(H)(第2/2 頁)
裡,夾著梅玉的雙腿,讓她安心伏在自己肩上,一條長胳膊輕輕撫著她柔軟的後背,隔著薄薄小衣,掌心內的乾燥熱度源源不斷。
“小聲點。”梅玉一擰他肩後的軟肉,嗔怪道:“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隔了個小院就是柳獻容的屋子,也是有幾步距離,按說是聽不見多少動靜,可梅玉就是臊得慌。
也許是因為有人,梅玉難得的羞恥心上來。她這樣講究的人,可不喜歡丟人。
張延果真放緩動作,把她放在榻上,低頭親吻。他那粗黑的長髮直直垂落在梅玉面上,刮擦得酥酥癢癢,他自然沒有那些個富貴公子光滑細膩的長髮,髮根粗壯,髮尾蓬鬆,好在還算整齊烏黑。
他這麼散開頭髮,襯著矯健結實的線條,便多了些“野蠻”味,更讓她心裡砰砰鼓動。
張延有雙野獸般的瞳孔,較之常人小上一圈的眼珠,眼白多於眼黑,瞳仁深邃,邊緣微微嵌著芒黃色澤,往裡是愈來愈深的墨色。
做這事的時候,他便少言寡語。
專心致志只知道“幹”。
剝了她一身被汗浸溼的薄衫,褪去褻褲,再看她那淅淅瀝瀝溼潤的腿間,早已泥濘不堪。梅玉半倚著身子,面若桃花,血色湧動,脖頸上白皙細嫩的面板呈現出經脈的淡藍色。
那胸前一對羊脂白玉,點綴兩點鴿血紅,早已顫顫巍巍,隨著劇烈的呼吸起伏。
這白玉美人罵道:“你這蠻子,就只曉得幹……好歹、好歹說點什麼。”
她嫌他沒什麼情趣。
張延握著手裡細細的腳踝,任憑她罵著,他曉得梅玉喜歡罵人,她罵了人便才舒心,也就由著她罵。悶聲只幹事,梅玉也不喜歡,思來想去,他還是開了口。
“我可以舔麼?”他看著梅玉的腿。
他這麼問出來,梅玉又更難堪,好歹平時都是直截了當做了了事,他偏偏還問得仔細。她又不是要他說這個啦!他就不曉得說點軟話!
“舔!舔!舔!你是狗麼?村口那條舔人的老瘸子狗嗎?”梅玉沒好氣,“你再說點別的!”
她還想要努力教教他,起碼不算無可救藥。
張延想了想,又說:“可是你明明很喜歡。”
他記得梅玉最喜歡自己這張嘴,她總說張延的嘴大,舌頭又長,跟只大貓似的愛舔人。梅玉的嘴又紅又小,吃飯也怕噎著,他得小心翼翼地……生怕憋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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