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北境三皇 地皇（二）(第7/9 頁)

之人。

『為什麼，會如此的傷心…』

『不對，傷心的是另一個人。』

『不，他很失望，很失落，失落到想要放棄， 為什麼會這般絕望……』

『不，還有一種感覺…說不出來，很複雜，像是在希望什麼，又還是在…』

蕭洋感覺不對勁，在迴廊的中心停住了腳步，他感覺到了兩種不同悲傷的心聲，一種是對兒女私情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愧對於他人的悔恨，另一種是為天下人而傷心 為天下民眾而哭泣。

『偷窺別人內心可是很不好的行為，蕭洋同學，你在學校裡沒有學過嗎？要尊重別人隱私，隱私啊懂不懂！』來者一襲毛絨衣領的深棕色大衣，手持紅色的烈焰利刃，臉戴復古的面具，頭髮絲滑油光，踏著白色蝴蝶飛來，一個手指釋放了一點能量將蕭洋的臉劃傷 ，算是小懲大誡吧。

身邊跟著一簇白色蝴蝶，飛舞在男子身邊，待在男子落地之後，便在眾目睽睽之下，白色的蝴蝶先是分解為無數的機械殘渣粉末，隨後機械殘渣組建成一位橙色長髮，舞動飄逸，身著青衣，樣貌可愛 ，聲音甜美的女子。

『呼——』

蕭洋在看到兩位的身影出現在此處的那刻，身體被驚的僵住了面板上的毛孔極度擴張，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呼吸快速屏住，心跳停止跳動的幾秒內，臉上覆雜的神情，眼神不知道有多絕望 ，才會逼著自己勇敢吐出心中的疑問：

『是你？！』

『你和她？』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你背叛了聯盟？』

『讀心術對我沒有意義，蕭洋…』此刻對著擁有【讀心術】異能的蕭洋，隱藏真實樣貌的司馬軒終於摘下了戴在臉上的復古面具，那個熟悉的外貌卻散發出陌生 ，甚至是令人膽寒的氣息，只是與記憶中那個溫文爾雅的他形成了太大的差距，顯得更加黑暗可怕：

『就算你聽到了我內心真實的想法，你能理解他們嗎？你能看見過往真實發生的一切嗎？』

『什麼想法？』

『什麼過往？』

蕭洋臉上、背上的汗打溼了全身，戰戰兢兢的顫抖著，腿肚子都在發抖，只恨自己不爭氣的身體因害怕不能行動，這種實力上和氣勢上碾壓，讓他就算讀到了對方真實的內心 ，也根本無法理解和解析，只能依靠浮於表面現象的解讀：

『你做的惡實在是太多了，抱歉，我理解不了一個純粹的惡人？』

『純粹的惡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於這樣的稱謂， 司馬軒反而捂著臉仰天苦笑了起來：

『的確，在你們的眼裡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惡。』

『人體實驗？建立【de】聯盟？安排潤澤的死亡，親手賜死對我很重要的卿罄妹妹？！！』

『我的惡喪心病狂，簡直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了！』

『你都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那你為什麼要……！！』蕭洋剛想反駁，卻發現自己什麼都反駁不了，自己是以何種立場去反駁他，聯盟的正義還是個人的正義 ，他的心裡明明那麼絕望，卻依然不肯放棄。

『你不是會讀心術嗎？』

『那你應該知道呀！』

『這座城市的一切，我和他們都是為了人類。』

『真正的人類啊。』

蕭洋愣住了，他不明白司馬軒口中真正的人類是幾個意思，他將自己視為人類中的一份子，如果司馬軒口中真正的人類並不是指【異能者】或是【感染者】的話，真正的人類到底是什麼；

『什麼？』

『什麼？蕭洋你認為，真正的人類和身體心靈產生變異的我們會一樣嗎？真正的人類會有超越常識的力量嗎？會身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