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玄 第268節(第2/3 頁)
南下。時間充裕地話還能轉道西原國,在西都城停留一段時日。
怎奈計劃沒有變化快,因北安侯突發其想,世子瑒堅決不從,北安國卿大夫集體麻爪,他被硬生生留下,半步動彈不得。
每日早朝,北安侯都會舊事重提,要求將國事交給世子,自己去北邊揚鞭策馬,盡情撒歡。
世子瑒堅決不肯,被逼急了,當眾抱住北安侯大腿,哭訴親爹冷酷無情無理取鬧。他不怕丟臉,做兒子的抱親爹大腿天經地義。
而立之年怎麼了?
真逼到份上,扯開嗓子撒潑打滾!
遇上這樣一對奇葩的父子,卿大夫們實在束手無策,每日上朝都要頭疼一回。
“君侯,幫幫忙吧。”實在想不出應對之策,北安國氏族只能求助趙顥。
世子瑒抱著北安侯大腿哭,他們就抓住趙顥的袍角嚎。
臉不要了,必須哭個對策出來!
趙顥破天荒感到頭疼。
他怎麼從未發現,北安國氏族竟是如此的沒有下限,六卿帶頭不要臉面?
雲侯等人造訪西原國,一路上舟車勞頓,人困馬乏。
抵達當日,郅玄盡地主之誼,在國君府大排筵宴,熱情款待來訪的國君。
十人的隨員被妥善安置,美酒美食送上,在驛坊推杯換盞,大快朵頤,一路來的疲憊一掃而空。
宴會之上,國君們開懷暢飲,盛讚美酒佳釀,樂舞美妙,感謝西原侯熱情款待。
宴後,國君們談至深夜,對於開疆拓土各抒己見,直抒胸臆。談到興起時,興奮得拍案撫掌,愈發精神奕奕,全無半點倦意。
直至燈油燃盡,天色將明,眾人仍是意猶未盡。
考慮到郅玄還要早朝,這才各自散去。
躺到榻上,國君們精神放鬆,久違的睏意湧上,近乎是沾枕即眠,片刻後鼾聲大作。
一覺睡過午後,雲侯等人陸續起身,無一例外額角脹痛,大腦混沌,全身乏力,轉眼又要躺回榻上。飲下桑醫配製的醒酒湯,迷糊的大腦方才清醒,症狀緩解許多。
郅玄政務軍務繁忙,隔三差五就要熬夜。日復一日鍛煉出習慣,再加上桑醫和巫醫的精心調理,休息一兩個時辰就能恢復精神。達不到生龍活虎,至少不會在群臣面前打瞌睡。
早朝之上,群臣上奏春耕事宜。
郅玄仔細翻閱奏疏,和預判沒有大的出入,一律准奏。
關於春耕,西原國有固定的章程,郅玄登位後增刪少許,大體沒有改變。最重要的祭祀由巫主持,城外祭臺重新搭建,不出三日就能完工。
春耕之外,群臣最關注的就是空出的卿位。
和之前一樣,有三家盯上羊皓留出的位置。
長期在朝堂共事,對手之間都很瞭解,彼此勢均力敵。沒辦法將對手遠遠甩在身後,只能看郅玄更屬意哪家。
郅玄遲遲不做表態,三家家主心急火燎,病急亂投醫,竟求到粟虎等人面前,願意分割利益換取對方支援。
結果可想而知,條件沒答應,事情自然也沒辦。
換成先君時,鑑於三家送出的利益,粟虎等人或許會動心,設法幫上一幫。
今時則不然。
自從郅玄登上君位,種種決斷舉措昭告世人,年輕的國君意志堅定,胸有丘壑,很難被他人左右。
三家老老實實憑實力勝出,位置才能坐穩。想走旁門左道,別說登上卿位,更大的可能是被君上厭棄,甚至從中都城發配出去。
雖然各家氏族都在摩拳擦掌,準備組織力量對外開拓,但自己走和被趕走完全是兩個概念。
正因瞭解郅玄的行事作風,明白事情的後果,遇到三家家主登門,粟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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