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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的同一把槍再殺他一次嗎？」

碩鼠面無表情：「沒有這種可能。」

「什麼意思？」

碩鼠嘆了口氣，慢慢地說：「7樓的那把槍只有6顆子彈，元祁即使擲出了七點也打不開出口。所以我給他一把槍，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他用這把槍也能開啟門……剩下九千九百九十九，他至少可以不用在絕望中餓死……又或者他根本沒有擲出七點……我們永遠都不可能知道。」

「可是你是先給他槍才上的七樓——」

碩鼠強硬地打斷他：「我認識槍枝在認識蜜蜂之前，蔚遲，不用說你，就算下來給我們描述的是蔚遠那個草包，我也能聽出那是什麼槍。」

碩鼠看著他，在這張很適合他的皮上，他牽起一個惡意的笑容：「蔚遲，那把可以開啟『門『的槍有六顆子彈，而我們有六個人，所以他為什麼沒能出來？」

蔚遲輕微地晃了晃。

碩鼠：「我們沒有辦法救他，總會有一個人留下，除非你能憑空撕出一扇門把他帶出去……難道你可以嗎？」

「你在暗示什麼？」蔚遲沙啞地問。

「什麼都沒有。」碩鼠說。

他轉身開啟了樓梯間的門：「你可以盡情把元祁的死怪罪在我身上，如果那樣能讓你好受一些的話。反正我確實有利用他的計劃，只是沒想到那麼快。」

「再免費告訴你一個特別的情報，玉兔在那邊死掉之後，我們確實問出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碩鼠走了出去。

樓梯間的關上又被開啟。

紀驚蟄走了進來。

「遲遲……」

蔚遲坐在樓梯上，垂著頭。

他說：「我害死了元祁。」

「你沒有。」紀驚蟄走到他旁邊，揉了揉他的頭，又把他抱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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