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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話放這裡,我老王家的笑話不是那麼好看的。真當我老王家當泥腿子家了?今兒個誰參與,我就讓誰將牢底坐穿。說到做到。否則我王家不姓王!」
這種誓都發出來了。
這句話徹底給了老王家人底氣,紛紛威脅道:「對,必須弄死他們,要不然往後,誰都敢在咱老王家頭頂上拉屎拉尿。」
開始清點人數,一氣派出去族裡四個年輕小夥子去縣裡跑腿報官,讓一刻也比耽誤。
王家男人們耀武揚威地呵斥自家小子,實際上是給大家聽:「換什麼衣裳,回什麼家。啥也不用,連字條都不用帶,就說王姨娘的親哥哥出事了,準保會立馬派來兩隊帶刀官差。」
那副架勢,讓幫著拉架甚至只單純看熱鬧的村民,全都不敢吱聲了。
雖然他們心裡想的是:
太猖狂,簡直沒王法了。
睡別家媳婦還有理啦?換別人早就腿打折了。
合著事情出在你老王家,你家上面有當官的,就可以為所欲為?
那要是這口王八氣都能嚥下去,要照這麼說,往後你們老王家相中誰家婆娘就給拽屋裡去,俺們就沒招了唄?
還帶刀官差,就不信事情對錯這麼明顯,啞巴他們還能被砍頭是怎的。
但是村民們,哪怕是王家村有名的有血性的漢子,面上也沒敢露出不滿。
因為家裡雞鴨本就叨過王家人,這就已然說不清。這時候瞎出頭容易讓人恨上,別再王家回頭見到官差血口噴人,說是他們讓自家雞鴨叨的。
要是和外村,大家都是泥腿子,他們也就出頭了。
可是和官差打交道就……
被震懾的太厲害,這使得王家人更加自信,也太過張狂。
王賴子媳婦一手掐腰,一手指著傷痕累累的王賴子,忽然脫口而出喊道:
「還有,我家男人被誰家狗咬的,被誰家貓撓的,別以為我不知道。麻溜兒的給我家男人掏治病錢。要是不掏,等官差到了,我讓官差將你們這些敢傷我男人的雞鴨鵝狗貓通通藥死。」
王賴子媳婦才一開口,王族長心裡就湧出一聲:壞了,卻來不及制止。
果然,村裡人本就心裡有些不服氣,各個心裡有桿秤,強壓著為啞巴和那被綠的另外六個人喊冤。
你老王家就算說出花兒來,會說的不如會聽的,那和強搶民婦有啥區別。
出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才不吱聲。
結果仍被攀咬反過來扯到自家頭上,那還能忍得了?
之前護住家裡雞鴨的吳姓婦人,胖胖的身體,快趕上她男人兩個粗了,一瞪三角眼顯得極為厲害,率先站出來了,兩手一叉腰沖王賴子媳婦喊道:
「我呸,我就不掏銀錢,我看誰敢藥死我家老貓和雞鴨的。誰要是敢將手伸向我家雞窩,我就一菜刀給他剁嘍。回頭我還要去喊冤呢,就說剁他活該,他上我家要爬炕!」
說完,可見真急眼了,黑胖婦人還瞪眼扯她胳膊讓別說了的自家男人:
「扯我幹啥?哪句說的不對,孩兒他爹,我要是像啞巴媳婦被人糟踐了,我告訴你,你就給我剁了他,咱家賣房賣地我和你討飯都去城裡抱冤,你進牢裡,我就在外頭伺候好孩子給你送牢飯,咱家死都不受那窩囊氣。」
婦人的男人沒想到媳婦越說越來勁兒,聽起來咋像是給那啞巴娘在出主意。
可別,咱家不摻和那事兒。
男人一半是打商量的語氣,一半還要維持住一家之主的面子。呵斥道:「沒人稀罕糟踐你,給我回家去!」
以上這些熱鬧,朱興德和羅峻熙只看了一半就離開了。
畢竟王賴子雖然不省人事,但是王賴子那幾個手下通通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