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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里正家,遊寒村那絕戶姓左的。和里正家還沾點兒親。」
「艾瑪呀,可別再說人是絕戶,他家眼下可出來個能耐人,讓人知曉你背後罵絕戶,看不收拾你。我正是因為知道才提醒你別那麼說話,不就是他家那小女婿?」
「什麼小女婿啊,現在是小女兒啦,左家那位小女兒!」
還有以前想和羅峻熙說親那幾家也聽到了訊息:「你沒聽錯吧,那位長的嬌滴滴的我見過,我感覺她種地都不中用,敢殺豬?還騎在豬身上捅刀子?」
來八卦的婦人拍著巴掌說,嗯那,絕對沒錯。那真是患難之中見真情,聽說為了救那羅小子,愣是敢和一頭上千斤的豬動刀子。(這就被傳成上千斤了)。
「那真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過後感動的,說那羅小子哭了,還一把就將他那小媳婦抱住。」
這幾家婦人聽完,瞅瞅她們女兒。
羅家。
「唉呀媽呀,稀飯她娘,不好啦。」
哐當一聲,羅母好不容易打算開工做豆腐,暗戳戳的總想不聽她兒子話想掙錢,結果又被這一嗓子嚇的將一大盆豆子扣地上了。
「什麼?」羅母聽來人說完事情經過,她人都聽傻了。
第一百零七章 率先遞出橄欖枝
羅婆子一把抓住進院報信兒的婦人:「你說啥?那我兒子呢,我兒子有沒有傷到哪裡。」
來羅家送信兒的總共來了五名婦人。
被抓住手的那位,急忙告知:「沒有,你家稀飯兒啥事兒沒有,那面剛傳過來信兒,咱里正就緊忙問啦,說全須全影的還能抬他老丈人回家呢。對了,倒是他老丈人,聽說在地頭……」
婦人還沒有說完,羅婆子又瞪眼道:「那我兒媳婦呢,你剛說我兒媳怎麼滴啦?」
羅婆子再問不出其他,聽的暈暈乎乎朝外走,想去里正家再細問問。
來報信兒的幾位婦人站在羅家門口,望著羅婆婆慌慌張張的背影,互相你瞅我、我瞅你使眼色。
看明白沒?
這真是差一層是一層。
咱話到嘴邊兒了,差些就說出受傷的好像是羅婆子那親家,人家羅婆子卻連搭話也不搭話,直接打岔就知曉問兒子,連問好幾遍後,然後又問兒媳。
「我敢打賭,她知曉她那親家傷著也會裝作不知道,以免還要隨禮。那是多摳的人呢。話說回來,就這親家之間才煩人,拿多拿少有點兒事就要去看。」
「那我和你打賭,我就敢說她知道了會去。」
「為啥。」
「你忘了,那頭有那麼多肉,她隨便拎點兒啥,回頭人家能讓她空手嗎?都是實在親屬,不給拿二三十斤肉回禮左家好意思?」說話的婦人心想:反正換作是她,她就這麼辦。真眼饞呢,她咋就沒有這樣肉多的親家。
「啊,還是你說的對,我咋就把野豬肉忘了呢。」
被幾位婦人正講究的羅婆子,終於打聽完前因後果。
她站在里正家大門口,一會兒看眼通往遊寒村的小路,一會兒抬眼看看天。
此時,羅婆子要是知曉那幾個婦人講究的話,她一準會呸一聲:你們知道個屁。
什麼肉啊,佔便宜啊,她們家已經上升到另一個層面了——能好好活著就行。
自從她兒子有了能將野豬招家的毛病,她已經沒心思去琢磨那些婦人之間的算計,一天天有點兒動靜不夠嚇死的。
就比方說昨兒,東院林家老兩口沒在家,其他人也全在地頭,家裡只林家那小兒子在家打媳婦,那林家小孫兒跑過來哐哐敲大門,不是好動靜地鑿,想讓她過去勸架,說爹要打死娘了,都動刀了。她當時正在後院茅房,嚇得屁股都沒擦提褲子就跑過來開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