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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你打我妹子,逼我妹子去死,靠力氣逼一個弱女子孩子流掉,還好意思鬧到我朱家門上,你可真特孃的是個帶把的。」
朱興德差點兒脫口而出,我呸,你不如當王八,真給男人丟臉。作為大老爺們,你不尋思尋思媳婦為啥會出事兒,你護好了嘛。你就是再憋氣,真就攤上這種事了,是不是也要問問到底怎麼發生的。
強忍住當著這些人面前,怕被抓住話柄才改口罵道:「別以為拉倒了,我朱家還沒找你們周家算帳,好好的女兒家嫁到你們家被抬著回來。可想而知,她出嫁這一年間過得是什麼日子。」
出事也是你家沒護好。
「當我們這些哥哥是死人?滾,去找王賴子問,不是懷疑嘛,去去去,瞅你要是問不出來的,我特娘踢死你!」
朱興德到底沒忍住,對著周福安屁股連踹了兩腳。
這混亂的場面是怎麼散場的呢。
是朱興昌直挺挺地暈倒在院子裡,怕賴上人命的孫家趕緊跑,被罵的沒臉的周家人也趕緊跑走,周福安倒是沒走,他媳婦還在朱家呢,他抱頭蹲在朱家大門外,聽到岳母一會兒罵他們姓周的,一會兒罵二舅嫂:「你給我滾,我家要不起你這樣的兒媳。」
又哭大舅哥:「昌子,你要有個好歹,娘也不活了。」
村民們和杏林村裡正急忙幫著搭手叫人,村裡郎中說不行,看不了,快些送走。
左老漢帶小跑去地頭將左家騾子牽來,朱興昌被送到鎮上醫館。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只是有人在負重前行
朱家老大被送走前,他媳婦汪氏終於回來了。
因為朱興昌家大小子喊完朱興德,一刻沒耽誤又跑到外村姥姥家招呼人。
半大小子從這個村跑到那個村,跑到腿軟,膝蓋摔破。
朱興昌媳婦汪氏趕回來時,也連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累的直喘,眼淚還掛在眼圈兒,滿臉慌張。
汪氏很後悔今兒回了孃家。
這不是惦記著四弟說的會下大雨,讓快些收地,尋思回孃家送個信兒。
即便那話,她沒咋太信,她婆母之前也很不以為然。還和她們嘀咕句,不安好心。從不種地的人,還能比村裡莊稼老把式會看天?
但是,汪氏尋思,萬一呢。
孩兒他爹說過那麼句話,說四弟從不騙家裡人,汪氏回憶一番,可不是?
她是長嫂,在朱家年頭最多,細尋思一番發現,四弟確實對外面愛撒謊撩屁兒的,在家裡表現還可以。
再者說,婆母那句不安好心好像真站不住腳,四弟告訴快些收莊稼能不安什麼好心?那莊稼早長成了,就是早一天晚一天收,想不想多壓秤的事兒。
而四弟最近都不回家,在外面經常接觸人,四弟那小連襟還很有本事。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汪氏尋尋摸摸就回了孃家。想讓孃家收地。
卻沒想到,她就不在家一天,她男人腦袋被二弟妹孃家人開瓢了。
「你個賤人,我撕爛你。我男人要是有個好歹整死你!」汪氏一把扯過孫氏的頭髮,捂捂渣渣上手撓。
看的左小稻坐在大門前的小板凳上都不想說話了,不停地撫摸肚子,安撫孩子。
白玉蘭也翻了個白眼,心想:你男人都那樣了,眼瞅著車要出發了,你不拾掇拾掇找錢、帶行李、囑咐完孩子跟著去,眼下是著急掐架的時候嗎?
汪氏還不是自己回來的,她一個哥、倆弟弟也跟來啦。
和汪氏的表現一樣,汪家兄弟們看見朱興昌血呼啦躺在騾車上,擼胳膊挽袖子直嚷嚷要報仇。要讓孫家給賠償,破口大罵孫家算哪門子親屬。
朱興德連管都沒管,一個個瞎咋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