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後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第1/2 頁)
對上鄭平似笑非笑,暗含狂態的目光,縣尉默默嚥下剩下的話,含糊道,“還需從長計議。”
覺得時機差不多了,鄭平再次放緩語氣:“縣尉倒也無需苦惱,衡無意為難,方才之所言,不過是小小的提議。”
他無視縣尉想吐槽而不敢的表情,虛眸笑道,“縣尉若心有顧及,何不去問司空?”
縣尉再次詫異地看向鄭平,眼中似乎在說:你將曹操得罪的那般狠,哪來的勇氣提出這樣的建議,讓他找曹操裁定?
鄭平沒有任何解釋的打算,平靜地做了結語:“等縣尉請示了司空,再予衡以回覆。今日衡先告退,明日再來叨擾。”
在縣尉滿臉“我就知道會是這樣”堪稱生無可戀的表情中,鄭平帶著兩個“打手”離開縣衙,前往學舍。
他曾記得穿越第一天,覃綽曾提到過這個地方。出於某種猜想,他昨天與孔融套了話,得知禰衡雖未受召於任何一個官邸,卻在學舍接了一個“幫忙謄書”的工作。
按照現代的事例理解,類似於大學畢業生暫時找不到合心的工作,就隨便在一個培訓機構找了個兼職餬口……
禰衡雖然狷狂恣意,卻並非毫無責任感、在工作上惰怠妄為之人。
鄭平既知他接了這麼一份工作,便也不能隨意撂挑子,不與學舍協商交接就一走了之。
所以他今日得空,先處理了要緊之事,隨即趕往學舍,去找覃綽口中的“博士”。
一刻鐘後,鄭平剛踏入學舍的範圍,就收到好幾個若有若無的視線。
無一例外,所有視線中都有一個共性:敵視。
鄭平感覺自己彷彿回到了全息網遊中,以一己之力拉動全怪。
三國第一臉t,果然名不虛傳。
第16章狂士楚歌
為了方便行事,早在進學舍前,鄭平就讓護衛與侍從找個地方安置,無需跟他一同進去。
起初護衛與侍從礙於孔融的吩咐,不願離開左右,但被鄭平三言兩語說服。
他們到底不好違抗鄭平的意思。又想到鄭平此行是去學舍,應當不會有什麼危險,他們就在學舍外等候,只差了三百米不到的距離,如果半路上有個萬一,也能及時趕到。
鄭平沒有探尋護衛幾人的想法,獨自一人緩步走進學舍,立即進入“群體小怪”的仇恨範圍。
他佯作不知,用閒逛似的腳步在學舍的花苑行走。等到拾階而上,被一個坐在二進門附近的中年文士叫住。
“禰正平,你怎麼才來。”
只憑這一句話的語氣與態度,不用去看對方的臉,鄭平就能知道此人對禰衡極為反感,甚至心存偏見。
在這種態度下,鄭平絲毫沒有解釋的想法,只隨意地敷衍道:“有些私事。”
“私事?”這中年文士並不買賬,甚至有些咄咄逼人,“若有私事需要處理,你為何不提前說明,與博士報備因由?怕是你行為不端,惹了仇家,被人在外毆打,無顏見人,烏龜似的在家中窩著,等風頭過去才敢出來吧?”
中年文士顯然已經知道禰衡被打一事。可他非但沒有半句關懷與理解,反而拿這事當嘲諷的資本。
對於這樣因私忘公、是非不分之人,鄭平根本不欲理會。
“此事我自會向博士說明,博士現在在何處?”
中年文士一見鄭平那冷淡從容,好似萬物不縈心中的模樣就來氣。不管是禰衡往日裡居高臨下,牙尖嘴利的譏笑,還是此刻更為矜傲,對旁人嘲諷無動於衷的清高之態,都令他厭惡至極。
“目無尊長,簡直有辱學院門楣。若我是你,早羞愧難當,稽首離去,哪有臉面再來。”
類似的說法,中年文士過去也曾拿來抨擊過禰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