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後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第1/2 頁)
儘管行軍嚴令禁酒,但因為他並非兵士,如今又剛剛駐營,尚未進入戰役的關鍵時刻,因此,知道他嗜酒如命的曹操便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允許他攜帶一小盞酒壺進營,稍解酒癮。唯一三令五申的是,此事不許告知旁人,也不准他飲醉。
鄭平不是迂腐之人,也不像會與誰打小報告……那麼他盯著自己這一壺酒的理由,就只有——
郭嘉沉痛而鄭重地扣住手中的酒,神色間頗有幾分視死如歸:“要打要罵悉聽尊便,唯獨此物不可。”
鄭平輕笑道:“打罵你有何用,於你不痛不癢。倒不如讓你獻上‘見面禮’,這才是‘你好我好’。”
郭嘉覺得自己並不好。眼見行軍途中的精神寄託岌岌可危,他果斷道:“稍等。”
便走出營帳,過了幾息回來。
郭嘉的唇瓣上還留著晶瑩之色,邊緣的弧度透著幾分破罐子破摔的無賴:“正平要的這件東西已經沒了,只能換一樣。”
他竟是拎著酒壺出去,直接把酒喝了個精光。
鄭平不由失笑,又斂了眉眼,長嘆一聲:“衡之所以盯著這壺酒,只是在猶豫要不要提醒奉孝——剛才有一隻小蟲從你半開的壺口中鑽了進入……不過以奉孝的豁達開闊,應是不會介意這點小事?”
“……”
郭嘉頓時感覺喉口有些發癢。
又聽鄭平繼續補刀,“之所以向奉孝討要這壺酒,不過是不想讓奉孝飲用加料之物。怎知……奉孝竟如此急不可耐。”
郭嘉已覺得自己的胃有些不好,催生一股昏昏欲吐之感。哪怕知道鄭平剛才那番話大機率是騙他的,也無法遏制四處奔走的想象力。
他不禁幽幽地嘆了口氣,為自己坎坷的“前途”神傷。
鄭平並不給他神傷的機會,他從懷中取出一節小巧的五管排簫,開始“鋸木頭”。
錯落有致,彷彿劈柴鋸木的樂音來回舞動,時而刮頭皮,時而刺耳。郭嘉的眸光逐漸趨於呆滯,提著空陶壺的手微微顫抖。
半晌,等這一曲聽不出原調的樂音結束,郭嘉騰出手捏揉產生幻想疼痛的耳朵,驚魂未定地詢問:“這是何曲?”
鄭平放下排簫:“此曲名為‘恫嚇’。”
郭嘉:……聽出來了。
為了不讓自己今後的軍旅生活都如此驚心動魄,郭嘉決定最後搶救一次,為自己的生活質量提供保障。
“此次討袁之戰,正平可願與我打一個賭?”
至於賭注,自然是二人共住期間的主導權。
鄭平明白郭嘉的意圖,對此他無所謂有,無所謂無。
“你想打什麼賭?”
“袁紹驕而輕敵,又為正平檄文所激,不待糧草完備便急急出兵。我這賭,正與袁紹有關……”
幾日後,袁紹軍隊即將抵達黎陽。袁紹派人前去刺探軍情,斥候回來,彙報所見所聞時,神色間多有遲疑,言辭間顯得吞吞吐吐。
袁紹前幾日方羈押了田豐,又與主要謀臣沮授起了爭執,心情本就不佳,此時見斥候這番作態,怒罵道:“有話直說,期期艾艾,還想隱瞞軍機?”
斥候驚慌地低頭,辯白道:“此訊息並非軍機……只是於曹營中聽到的動靜。因為怕汙了大將軍的耳朵,故猶豫萬分,不敢上報。”
“曹營的動靜與軍情息息相關,無論大小都應如實彙報。”
袁紹皺眉道,“什麼事會汙了孤的耳朵?你快說來。莫非是曹阿瞞又找了個美貌的寡居婦人為妾?”
以袁紹對曹操的瞭解,不認為他會在戰前做這種不正經的事。但他心情實在太過糟糕,順口而不走心地一提,連自己都沒當回事。
那斥候否認道:“並非如此……我等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