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後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第1/2 頁)
第二日,郭嘉酒醒,發現自己記憶斷了層。不待他嘗試追溯,對他分外瞭解的曹操已寄給他一冊“詩集”,供他欣賞。
郭嘉見到那幾首詼諧的“詩”,先是可勁一樂,旋即,心情劃出一道拋物線,敏銳地意識到不對。
曹操怎麼突然在會後寄這麼一件東西給自己?就算是會中誕生了這幾首“富有童趣”的本初詩,曹操想與他分享,也不至於在他還沒醒的時候就火急火燎地送過來……
郭嘉已經隱約猜到了真相,卻不敢第一時間做出肯定,再次重讀這幾首“詩作”。
他實在想不到,除了鄭平,還有誰敢拿曹操、二荀開涮。
……除了喝高了肥了膽的某人。
至於是誰,曹操送來的這卷書已替他指明瞭方向。
郭嘉第三次閱讀那本俏皮的“詩集”,開始考慮自己是否需要提前買一副棺槨。
唯一令郭嘉覺得安慰的是,這冊“詩集”中並沒有鄭平,他覺得自己或許還能多活幾天,喝完窖中儲存的美酒。
剛這麼想著,翻到書冊底部的時候,一張白帛掉了出來。
郭嘉直覺這張白帛有異,卻還是在殺死貓的好奇心的驅動下,從地上撿起白帛,開啟一看——
然後面無表情地折起白帛。
完了,連買棺槨的時間都沒有了。
郭嘉幽幽地想著,滿腦子都是被他合上白帛上的那副畫。
畫得格外生動,畫得格外幸災樂禍。
想到那白帛上的解說,郭嘉深刻懷疑自己是怎麼活著回來的。
喝醉酒也好,造詩得罪人也好,這都是小事。可他扯誰的褲腰帶不好,為什麼要扯
最不能得罪的那個。
他寧願回頭重扯一次,去和曹操的腰封死磕。
好在宴會過後,曹操要派兵出征對付袁紹,這讓郭嘉產生些許慶幸。
只要出征就見不到某人了——這麼想的郭嘉,這份自欺欺人的慶幸,在決定出軍抗擊袁軍、選擇紮營安排時,被無情地擊了個粉碎。
曹軍所攜的營帳略小於尋常制式,按二人一頂分配。隨軍謀士亦是兩人共住,通常為軍中僕射隨機安排,問過雙方,確認無異議後即可執行。
郭嘉雖然身具負俗之譏,行事超然,人緣卻是尚可。
往日不管誰與他分配一帳,都不會有節外生枝的事發生。然而因為賞花宴上的分波,被安排著與郭嘉同帳的幕僚一反常態地提出拒絕,不願與郭嘉共住一處。
“我這銅鑼嗓,就不礙郭祭酒的眼了。”
原來此人被醉酒的郭嘉即興作詩,從此銅鑼嗓聲名遠揚。
僕射無法罔顧這些智囊們的意願,重新安排了一人,沒想到在徵求意見的時候,又一次一反常態地遭到拒絕。
“郭祭酒‘活潑靈動’,我這頑石自慚形穢,還是與別人同住為好。”竟又是一個被郭嘉醉酒賦詩的受害者。
一連問了數人,皆遭到婉拒,理由不一。
這些人倒未必是因為一首詩就記恨上了同儕,不過是怒火正熱,一時之間咽不下那口氣,不想見到郭嘉那張時刻充滿調笑之意的臉。
接連遭到“嫌棄”,郭嘉並不在意,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過去的禰正平。
一場酒後失言尚且如此,當初禰正平因為屢進狂言,得罪了無數人,他所蒙受的孤立,豈非更甚?
僕射找不到願意與郭嘉“搭夥”的幕僚,深感為難:“這該如何是好?”
倒不是說沒有備用的營帳,只是“除主帥外,其餘從者二人一帳”乃是曹營一貫以來的規矩,二人同住既便於彼此相助,又能無形中進行監督。
郭嘉喟嘆道:“如此看來,嘉只能與主公共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