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後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第1/2 頁)
“若斷定此事確為孫權所為……司空怕是會盡早南下,出兵攻打江東。”
甚至都不用確定,只要這個猜想佔了絕大多數可能,曹操就會想辦法儘早除掉孫權。畢竟誰都不願意放任一個年輕而心智可怕的強敵恣意壯大,定然會趁他還羽翼未豐的時候將他削草除根。
鄭平不知道歷史上的曹操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而貪功冒進地進攻江東,也不知道這個平行世界是否會因為蝴蝶效應而產生歷史線的偏移。
“孫翊之死是否與孫權有關”乃是一個薛定諤的問題,或許有或許無,真相與答案恐怕只有孫權本人知道。
實際上鄭平並不想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一個二十三歲,接連喪父喪兄喪母又喪弟的年輕人,哪怕他在歷史上以權謀制衡之道著稱,鄭平也更願意將他視為一個普通人。
因此他在荀彧說出那句話後只是平靜地凝目,從容地轉開話題,與荀彧繼續進行公事上的對接。
大約是“薛定諤的問題”對曹操的判斷力產生了一定的影響。曹操加緊時間清除就在冀州的袁氏殘部,對降而復叛的袁譚也沒有留手,比歷史上更早幾個月打敗他,盡解後患。
清理袁氏殘部後,曹操又以最快的速度橫掃境內與邊關的賊寇,防止他們作亂。等站穩腳跟,曹操又忙不迭地將進攻烏桓的計劃提上日程。
這一日郭嘉受了曹操的示意,帶著探口風的心思來找荀彧喝酒。
他與荀彧出自同郡,早年就有交情。郭嘉效忠曹操也是經由荀彧舉薦,是以他與荀彧的關係非比尋常。
郭嘉到的時候鄭平也在。因為公事上的聯絡,鄭平與荀彧的接觸多了許多,所以郭嘉並不覺得奇怪,態度自若地過去與二人打了個招呼。
鄭平一見到郭嘉,就在他的幾處面上逗留了片刻:“‘奉孝昨日宿醉,今日又來尋人喝酒?”
郭嘉已知鄭平略通醫術,擅長望切,對他知道自己宿醉的事毫不意外。
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手中並沒有酒瓶,沒有主客意識地在荀彧對面坐下。
“今日過來只為了尋文若敘敘舊——當然正平也可理解為‘身負使命,不宜飲酒’。”
他沒有隱藏自己領受曹操之令的事,說是作為遊說者而來,卻沒有任何遊說的自覺,將一切都公開、透明地擺在明面上。
“嘉今日前來是代主公一問:文若可有與主公結為兒女親家的打算?如果有,皆大歡喜。如果無,那嘉便要盡力遊說,順便在文若這兒討一副筵席。”
即便已對郭嘉的脾性無比了解,在郭嘉如此直白的“遊說”下,荀彧溫和的眸中還是泛起一起無奈。
“奉孝知我心中之意,何故白走一遭?”
郭嘉一如既往地揶揄道:“總要做做樣子,好讓主公知道我不是一吃白飯的。”
鄭平等他二人說完,方對郭嘉道:
“不過是宿醉,卻呈出一副縱/欲過度腳步虛浮的模樣。奉孝不若讓我把一把脈為好,正是有病治病,無病讓衡開一劑藥助你得病。”
雖然遭到了嘲諷,對面這人的話說得極為難聽,郭嘉卻沒有任何生氣之意,利索地將手腕伸了過去。
“這正是極好。今日未能成功說服文若答應結姻之請,不如讓正平一劑藥將我藥倒,也好躲過主公的一陣排頭。”
鄭平沒有再與郭嘉對著貧嘴,他仔細診斷郭嘉的脈象,發現出了因為飲酒飲出的小問題,並沒有任何嚴重的病灶。
為了不診錯,他又讓郭嘉換了一隻手,按脈許久,面色沉然道:
“毒已入腦,亟待解之。”
郭嘉聽得一愣,下意識地問道:“什麼毒?”
“嗜酒之毒。”鄭平不善地瞥了他一眼,收回切脈的手,嫌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