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後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第1/2 頁)
沮授沒有說話。
曹操等了許久,等到失望,讓人帶沮授下去行刑。
還未開始執行,有衛兵稟報:“禰令史與郭祭酒求見。”
心情不佳之際,更不想見到不想見之人。曹操下意識地想要拒見,但強大的求生欲讓他制止了這一想法,更何況鄭平此行又立軍功,他若此時晾人,未免有過河拆板之嫌。
曹操讓衛兵領二人進帳,為了避免鄭平口出“驚人”之語,他本想讓人將沮授帶下去,哪知鄭平二人來得極快,並不給他任何準備的時間。
曹操只好換了種補救之法,立即做出親熱的模樣,對鄭平道:“正平怎麼來了?快請坐下……”
其實曹操是想說“快請閉嘴”,他二人都對此心知肚明。
鄭平沒有做鋸嘴葫蘆的打算,他發揮一貫以來的人設,直截了當地對曹操道:“司空閉目塞聽,衡此行前來,特意為司空通一通。”
他這話就像是“廁坑堵住了要用木棍通一通”一樣自然,可曹操並不想被當做廁坑,被鄭平這麼一刺,臉上有些掛不住。
他忍住想把沮授這個目擊者當場格殺的衝動,憋氣對鄭平道:“何出此言?”
鄭平沒有看沮授一眼,所說的話題卻與沮授有關。
“司空可知,沮監軍之所以連夜潛逃,欲逃往冀北,不是為了迴歸袁營,而是為了遠在鄴城的妻兒?”
一直垂首沉默的沮授倏然抬頭看向鄭平,篤定道:“(將妻兒之事)寫信告知我的人,是你。”
曹操在一陣詫異後,視線在另外三人之間來回挪轉:
“你怎知曉?”
鄭平未做回答,他走到沮授的身前,低聲道:
“沮監軍可要見一見家人?”
第69章狂士楚歌
沮授並不認為鄭平這句話只是隨口一說,他幾乎在一瞬間便讀懂了鄭平這句話中暗藏的深意,趨於死寂的眼睛驟然劃過一絲亮光。
他緊緊盯著鄭平,道:“莫非?”
鄭平頷首:“沮監軍若是願意,不妨等待幾天。”
有了值得盼望的理由,沮授的精神面貌煥然一新。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的性命已不在自己手上,這裡是曹操的營地,他的生死全憑曹操做主。
是以沮授向曹操行禮致歉道:“授無狀,因妻兒皆困於鄴城,心有掛礙,故拒了曹公的招攬,連夜北行。曹公明德致遠,天下賢士自當聞名而來。”
沮授雖未直白地表示出投效之意,但態度比起之前而言已好了許多。曹操見沮授隱約有了鬆口的可能,壓下已經因為鄭平的到來而被壓成火星的怒氣,沒說別的話,派人將沮授送下去,看似待遇從舊,實則加緊了監視。
沮授走後,曹操不得不直面應對鄭平,這才是真正令他頭痛之人。
為了表現身為主公的威嚴與親切,他壓制住真實的想法,對鄭平溫聲道:“正平多次解我燃眉之急,孤怕是一日都離不得卿。”
這話剛說完,曹操首先就把自己噁心了一把。
但他仍繃著表情,沒表現出任何異常。
鄭平看不得他這副強忍牙酸的模樣,嫌棄道:“司空今日可是吃錯了藥,聲音格外滲人。”
對上曹操仍未有明顯變化的面孔,他又補充了一句,
“——讓我想到‘對鏡貼花黃’的待嫁女郎。”
一直站在旁邊,罕見地做了背景板的郭嘉再也忍不住噗嗤了一聲,而曹操的麵皮也終於發生了顯著的抽動。
曹操覺得跟鄭平套近乎大概是今日最錯誤的一個決定。
他收斂了神色,恍若未聞地道:“正平與奉孝今日過來,就是為了沮授的事?”
郭嘉道:“我今日不過是一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