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後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第1/2 頁)
旁聽的郭暄沒想到這件事還能拉出袁紹,忍不住眉目微凝,難以辨認對方說的是真是假。
鄭平不想在此人身上浪費時間,見此人滿口滑舌,赫然不見黃海心不死,他徑直道:“我何時託付你往家中寄遺物與遺書,我怎不知?”
“何須你知道,你……”行商下意識地反駁,說到一半,話語戛然而止。
他驀地抬頭看向鄭平,神色宛若見鬼了一般。
鄭平緩緩道:“我從未見過你,而你亦無法當面認出我。你所說的‘託囑’,莫非在做青天白日夢?你幾次三番無故咒我,又將我阿母氣病,竟還敢在此大放厥詞?我勸你早些坦白交代一切,若不願意交代,我只好強令你留下,按照你口中之言,拿你身下最寶貴的那件物什‘出氣’。看在商者長途跋涉過來替我舉喪的份上,我按照里程給你下面那物做個切片。你且安心,我刀工極好,說切多少片,即是多少片。”
行商本以為對方最多拿性命威脅,所以抬出袁紹之名,意圖讓對方投鼠忌器,不敢輕易傷他性命。那知對方雖然沒準備要他的命,卻說出令他神容呆滯的話,不敢相信這變態之語竟出自那個高傲的“禰衡”之口。
“肉刑已廢,你怎敢如此行事!?”
“商者竊走御賜之物,我為了奪回聖上的恩榮,與之搏鬥間不慎切錯方位。”鄭平說得凝重和緩,煞有其事,“為奪回御賜之物而傷了商者,又因惡犬在側,當場吞毀。”
他從懷中取出一柄匕首,在案上輕輕一切,便片下一塊薄木。
對上行商恐懼的目光,他微微一笑,
“這所謂的‘遺書’與‘遺物’,究竟是何人給你的?”
第44章狂士楚歌
那行商很快便招了。
能被些許利益驅使,不惜昧著良心做喪德之事的人,本就心志不堅,如何經得起恫嚇。
鄭平取得想要的情報,讓人將行商帶下去。在房中隨侍之人越加恭敬、低眉順眼的服侍中,他與郭暄、以做客之名一同前來韓府的李進接過絞淨的軟帛,粗略洗去面上的風塵,又淨了手,換上緞面精秀的常服。
郭氏在席上坐了一會兒,便覺得有些乏,見鄭平幾人大費周折地清理,沒有直接去耳房沐浴,不禁問道:“衡兒莫非還要出門?”
鄭平回答:“尚有未盡之事,去去便回。”
雖未明言,但回來連個澡都來不及洗,要去處理什麼事,郭氏基本能猜到。
她不悅道:“無非是族中一些不知所謂的小人在嚼舌根。衡兒身份貴重,長途跋涉而歸,何需理會他們?縣侯之爵乃先帝所傳,豈是他們三言兩語便能否決的?便是你不要這個爵位,這金印紫綬也輪不到他們頭上。誰再敢無事生非,按漢律處置了便是。”
郭氏說的頗有道理,然而鄭平之所以決定去族中對峙,並不是為了解釋或者證明什麼,而是有別的目的。
他對郭氏說道:“眾口鑠金,積毀銷骨[1]。衡雖不懼銷骨之力,卻也容不得他人隨意編排。此行非惟為了討一公道,更是為了平心中之忿。”
鄭平這番話很符合原主眼不著砂的性格。果然,聽了這話,郭氏不再阻止,讓人給她收拾衣容,準備一同前去。
鄭平通醫,知道郭氏身子已不大好,行步間都有幾分費力,便出言阻止。
郭氏沒有逞強,但強硬地要求他帶上一隊部曲,並吩咐領頭的軍/長:誰要敢對銅鞮侯不敬,一人一個巴掌印,無需留情。
對此鄭平並無異議。亂世宜用重典,以如今的社會局勢,拳頭遠比道理有用。
郭氏能清楚地捉住這個重點,也難怪她能在亂世中保全自身,帶著孤兒寡母存活至今。
只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些手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