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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盛也繼續吐菸圈。
羅星煩躁的不行, 他打了個哈欠,不是說了和賀俊峰嘛!我倆把分組作業畫完了就去吃了個飯,還遇見黃悅了,之後不就回來了,你幹嘛呢?
於盛也唔了一聲,原來是和賀俊峰,他心裡的那口氣終於順下去了。
你踏馬就知道問我!我還沒問你去哪裡了?!去幹什麼了?!羅星瞥於盛也,他一直都對於盛也挺怕的。
於盛也這個人看起來不吭不響,但特別較真也特別壞,小時候他們倆放學跑到老體育場玩,於盛也從三米多高的牆上摔下去,他愣是沒哭,叫羅星去找大人,然後把責任風輕雲淡的推給羅星,讓羅星被揍的鼻青臉腫,一個多星期沒出門。
有特別長的一段時間,羅星都被於盛也那股氣勢嚇到了,認為他是個特別厲害的人,長大了以後,羅星也照樣認為於盛也賊厲害。
雖然於盛也學了畫畫,但是他文化課特別好,高三還考過學校前一百名,做人也特別低調,羅星一直和他胡亂混著,可是他卻特別羨慕於盛也,他們倆住的狗窩,大多都是於盛也一個人收拾整理,甚至一直是於盛也在牽引著羅星往前走。
從某種方面上來說,羅星覺得賀俊峰和於盛也有一點點的相似,就是對自己要求特別高。
但是賀俊峰是極端的人,已經變成了性格,而於盛也只是單純的對自己要求稍微高一些,看得過眼就是了,兩個人在做事做人方面仍舊是南轅北轍。
於盛也卻愣住了,他從來沒有想過羅星會問他這些事,在他看來羅星隨心所欲,他從記事起就不過度關心別人,保留自己和別人的空間,這也是他膽小怯懦的表現。
他們玩了不少年,於盛也去做什麼,從來不和羅星說,羅星極少問,越長大問的越少。
這還是他頭一次問於盛也去何處,去做什麼。
我於盛也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卡住了喉嚨,說不出話,心裡也鼓譟起來。
羅星他本來就有一點點起床氣,被於盛也蠻橫不講理的弄起來,質問窗戶關沒關,一肚子的火氣揪起來了,可是冷靜下來,羅星就覺得頭皮發麻,現在的於盛也滿臉迷茫和不安。
於盛也從未露出過這樣的表情,羅星不禁冷汗直冒,他吞了一口唾沫,喂是你先進來發火的,我我
我去李陽山畫室裡幫忙了。於盛也熄滅菸蒂,嘆了一口氣。
羅星疑惑,李陽山畫室?
於盛也解釋:他在城東有一個不小的畫室,昨天和我說有一個漆畫要趕,他助手摔傷了胳膊,覺得我畫風合適,叫我去幫忙,弄到挺晚的,乾脆就在畫室睡了一覺,早上才回來。
羅星哦了一聲,那以前呢?
去酒吧玩玩,喝喝酒,然後隨便找個酒店住。
羅星嘖嘖,你這個資本主義腐朽分子!
別貧嘴。於盛也笑了笑。
羅星低聲嘟囔了幾句,然後伸了個懶腰,讓你搞醒了,我也睡不著了,你請我吃早飯!
於盛也點點頭,那你趕緊起來刷牙洗臉,我們下去吃點,然後去畫室畫畫把。
知道了,你先出去,老子換衣服。
你個狗東西,你身上有個什麼我不知道,換衣服叫老子出去幹嘛?於盛也哼了哼,眼神掃過羅星他光滑的大腿上,也沒有什麼痕跡。
羅星嗤笑,滾,別肖想老子,本天才是你永遠得不到哈哈哈哈哈
雖然知道這是羅星的玩笑話,於盛也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他咬牙切齒,回頭想給他一拳,想了想還是算了。
學期結束的緊張氛圍越來越濃厚,在隔壁中文系每天搖頭晃腦背書的時候,藝術系全體都在畫室趕作業,他們只有兩門文化課要考,每年只要交完作業,他們連人也不冒頭了,睡個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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