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被自己蠢哭了(第2/2 頁)
。”
“這倆姑娘不會是遇到柺子了吧?”餘忠道。
李敘白狠狠的搖了搖頭:“不可能,現在家家日子都過得好了,偏遠的地方都見不到柺子,旗山是天子腳下,就更不會有柺子了。”
一聽這話,趙益禎認同道:“你說的不錯,如今世道清明,柺子也不多見了,這倆姑娘一定是有什麼別的打算,撇下你單獨走了。”
李敘白簡直是碰到知音了:“就是,她們倆就是想賴賬不給,才自己跑了的!我長這麼大都沒聽說過汴梁城裡有柺子,不能是碰到柺子了。”
趙益禎的臉色更好了。
看,在他的勵精圖治下,大虞境內連柺子都快絕跡了。
餘忠被自己給蠢哭了,真想給自己一嘴巴。
他脖子上頂的是個潲水桶吧,怎麼連說話都犯蠢了!
李敘白暗自得意。
年輕的皇上還沒練出千年狐狸的城府。
他這個活了兩世的現代人,心機總算是夠用了一次。
“官家即位之後,頒佈了法令,買賣人口是重罪,不論買賣雙方同意與否,自願與否,買賣同罪,若有需要幫工的,只能簽訂有一定時間限制的僱傭契書,基本上杜絕了奴婢買賣的情形,這些年柺子的確是不常見了,但是與此同時,有許多僱傭契書籤訂的格外模糊,有許多空子可以鑽,也是讓府衙頭疼不已。”趙益禎侃侃而談。
李敘白聽得暗暗咋舌。
這位皇上雖然年輕,但是卻很有見地,意識很超前。
居然已經有了買賣同罪這樣的法律意識。
他感慨萬千:“公子說的極是,僱傭契書籤訂的模糊不清,根本原因還是其中一方處於絕對的劣勢,比如不認字兒,不懂法,或者急著用錢,都有可能被人哄騙著簽了不公平的契書。”
說到這,李敘白想到了他自己籤的契書,又道:“我上工的路路通車馬行的契書就很公開透明,一項一項寫的很清楚。”
朝政大部分都把持在文太后的手裡,趙益禎每日批的最多的就是請安摺子,很少有跟朝臣推心置腹討論一件政事的時候。
當然也沒什麼機會遇到跟自己政見相符之人。
他身邊的人雖然都是忠心於他的,但又畏懼文太后的權勢,總是小心謹慎的過了頭。
趙益禎連連點頭,對李敘白心生讚賞:“小郎君的見地很是不同,只是教化萬民並非一朝一夕之事,讓他們在短時間裡識字,懂法就更加不容易了。”
李敘白想到他穿越前所處的環境,有各種各樣官方的保障,便試探道:“若僱傭雙方所簽訂的契約,都需拿到衙門裡備案,隱患不就能大大減少了嗎?”
趙益禎雙眼一亮,和餘忠對視一眼。
“對啊,經衙署審定備案的僱傭契書,定然是沒有問題的。”趙益禎興奮道。
餘忠卻道:“那要是衙門裡的人被僱傭人的人收買了呢?”
此言一出,趙益禎和李敘白都驚詫的望住了他。
“......”餘忠蠢的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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