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拜別天子(第1/2 頁)
“謝謝你,中郎將大人,對了,我帶包袱不大好面聖,待會你幫我包袱拿一下,我應該從中東門出去。”
然後兩人走出去,大夥們一個個慢慢的醒來,從地上爬起來,喝的最多的是羽林左監袁藝,喝的爛醉如泥,現在依然倒地不起。張任和桓典走過他身邊,他用手抓住了張任的叫,還在喊著:“來,繼續喝!”
張任抽出自己的腳,突然想到昨天袁藝的話,孌童?張任嘴角一咧,跑進去拿了只毛筆,在袁藝臉上畫了一隻醉倒的烏龜,烏龜身邊還有一罈酒,然後就去玄武門請見陛下了。
羽林軍大部分人醒了,看了看袁藝的臉就偷偷地笑,並沒有人為他擦拭,不是欺負袁藝,而是袁藝跟自己下屬打成一片,關係最好,經常相互整,大家這時候都是偷著笑。
直到下午,袁藝才醒過來,看著大家看自己的臉就笑,感覺不對勁,自己有個心腹跑過來讓他到水池邊看看,袁藝才發現自己的臉畫了只烏龜,衝進羽林軍駐地,喝道:“誰幹的,誰幹的?我捏死他!”
眾人都偷偷地笑,桓典看了他一眼,悠悠的說道:“這,我可以告訴你,是小公義乾的,你去捏死他吧!”
袁藝傻眼了,是小公義,自己打不過啊!但還是很生氣的說道:“為什麼啊?我跟他這麼好!”
“我和他昨天剛出這扇門,你說過啥你忘了?你得感謝他,不然你會更慘!希望這不只是開始吧!對了,你還要他指教嗎?”桓典笑的很開心,說完踱著步,慢慢離開了。
袁藝揉著依然還是頭疼的腦袋,突然清醒過來,總算想起自己昨天說的話了,沒想到小公義聽見了,這下完蛋了,自己總不可能告訴他,是自己大兄光祿勳袁滂當年的想法吧!那大兄袁公熙會剝了他的皮的,都說道文人斯文,但狠起來那是有千種辦法的,自己跟大兄之間抬頭不見低頭見,以後還是看到小公義還是躲開為妙啊!
早朝過後,畢嵐很快來接張任去覲見,張任進了德陽殿,就跪下:“陛下金安!”
“怎麼,這麼快就要離開了?”劉宏抬起頭說道。
“陛下要保重身體!”張任可是記得的,劉宏三十多歲就死了,荒淫無道?或許有吧,但自己見他的每一次他都是埋在一堆奏章後面,就像秦始皇嬴政每天要看二十萬字奏章,那麼每天在奏章中就要十幾個小時,加上早朝等,睡覺的時間都不多了,哪有荒淫的時間?可是史書和儒家就說道他荒淫了,所以就成了昏君,看來這劉宏也一樣,或許他的荒淫是因為自己當初那個荒唐的主意。
“嗯,這些奏章不得不批啊,不批倒是世家豪族所希望的,三公就可以代替寡人批閱了,這些都會成為世家豪族的利器。”
劉宏看著張任默不作語,笑了笑,手向張讓擺了擺手,張讓將一副絲帛拿出來,與畢嵐兩個人在張任面前攤開。
張任知道自己昨晚醉酒胡說道,將自己最熟悉的辛棄疾的破陣子唸了出來,好像不是很好,盜用古人詩詞,這帳真的不知道怎麼算!
“這是你昨晚念出來的吧?朕遍閱古籍,這詞肯定沒出處,就當你隨意念得,可憐白髮生,好滄桑啊!小小年紀,卻有一顆如此滄桑的心?這詞的名字叫什麼?”劉宏問道。
“破陣子!”張任伏在地上不敢起身。
“破陣子?沒聽說過!”劉宏說道。
“尚無人做出,微臣只是喝多了隨意念出的,至於調子還沒適合的!”張任回答道。
“嗯,調子,朕會交給宮裡樂師讓他們做出,但不能說道你做的,你太小,會惹事的。不過你隨性做出的好啊,真不知道你認真做出會是什麼情況!”劉宏好奇地問道。
“這只是臣……臣……妙手偶得!”張任突然想到一個詞。
“妙手偶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