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八章(第2/3 頁)
夫按地上一邊道:
「宋翠蘭,你是宋家的姑娘,你就這麼窩囊?
咱家逃荒那陣,別說墳地,差些死路邊被牲口分吃,還差和他合葬一起?他死了,咱照樣過好日子!不過你,」
宋福壽拍了拍妹婿流著鼻血的臉,忽然湊近咬牙道:「記住,只有我妹休你的,沒有你休她。我妹回孃家說不要你那日,就是我就給你扔山上餵狼之日。」
翠蘭的夫君滿眼恐慌,他從宋福壽的眼裡看出了認真。
茯苓在二樓忽然一笑,這種緊張時候居然能笑。
因為她富貴叔拴好馬,進屋喝口熱水後,亂入了。
不知對周家婆子小聲說了句啥,那婆子被嚇的仰頭盯著富貴叔,木愣在當場,當即一個音兒也發不出。
米壽上樓。
茯苓好奇問他,「富貴叔到底說啥了?」
米壽道:
「能說啥,就那一套唄,咱家人太心慈手軟。
否則,不說其他,只土紳敢到知府家這麼哭鬧,正常情況下會是什麼結局。
我猜富貴叔說的應該是,真想利用權錢,讓你連嚷嚷沒王法都嚷嚷不了,別說人,田地都會改姓宋,你周家就沒了。」
宋茯苓回眸看向弟弟,和弟弟一起進閣樓,對樓下的熱鬧不再感興趣:「你頭上戴那東西,這麼冷天兒,它不涼嗎?你戴它幹啥。」
米壽盯著他姐看兩眼,轉身走了。
明知故問。
錢佩英說茯苓,「你別總惹呼你弟,已經不是小時候,有自尊心了。你說他戴玉幹啥?為了美唄。我聽你爹說,特意在進城前掏出來戴上的,還換了身衣裳。」
「他比我還能美。」
……
宋福生在樓下,一邊倒茶一邊問富貴:「姓周的走啦?翠蘭留下啦?」
富貴坐下道:「走啦,這回不敢瞎嚷嚷了。說是咱家都回來了,讓翠蘭在家住兩日,她那夫君過兩日再來接。我發現福生你說的咋那麼對呢,有的人就是蠢,敬酒不吃吃罰酒,非將有些話說開,才能明白。不撕擼開,就舔著臉總覺得自己咋回事兒似的。這不是賤皮子嘛。」
「呵呵,」宋福生嗑瓜子一笑。對蠢人真要先說開,說透了,免得要費事去餵狼。餵狼前一刻,還會不明白為啥有今天。
寶珠端著果盤送進來。
錢佩英看著寶珠離開後,才道,「咱家老大媳婦有喜啦,你要當爺爺了。」
「咳,」宋福生差些被茶水嗆著。
富貴急忙站起身給他拍了拍背,「怎的,這麼高興啊?」
宋福生,是,高興,「那什麼,她娘,那寶珠想吃啥,你給整,缺啥,你給錢。那孩子沒娘,女人家要注意的,你叮囑叮囑。」
宋福生做公公的也就能說這些。
二房宋福喜那裡,大丫懷孕,做親爹的已經笑的眼角滿是皺紋。
話少,卻句句是乾貨。
「你進隋家門不少時日了,有娃了好,有娃好。」
「大閨女?」
「爹。」
「妮兒,你多吃些好的,養好身子生個壯實的外孫,爹給你五百兩。」宋福喜蹲在灶邊,冷不丁道。
給大丫整懵了,「給我錢幹啥。」她不缺銀錢。
怎麼生個孩子,不是公婆給錢,變成了孃家爹賞錢呢。
「你當年嫁人早,爹手頭沒攢多少。明年,你生,爹就給你,依照二丫出門子陪送錢給,等你二妹妹生娃就不給她了。剩下的全給你弟弟,你做老大的,是姐姐,別挑。」
「爹,都給金寶留著吧。」大丫笑,真心誠意地勸道。
大丫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很幸福。
有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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