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海浪把戰艦輕輕的搖(第2/3 頁)
他們能尋到圓滑的途徑「抗命。」
新皇、曾經的燕王:
在定海將軍還沒有學會那一套圓滑的抗旨前,朕要護好定海將軍。
朕希望定海將軍不再對各部失望。
有一天,別像那些老將一樣,即便也這麼想過,卻不會對朕講。
另外,陸畔也不知,當他寫的摺子被皇上給了祖父時,祖父一目十行,第一反應是對他都無語了。
孫兒太過方正。
你看看這摺子最後,別看遣詞造句挺工整,但那意思你當誰看不出來嗎?
孫兒就差明說:你們還打不打?你們不打我打,我打不是因為我傻,是黎民百姓再受不得興兵之苦,定要一鼓作氣,一定要給他們滅掉再回家,給我派兵,水兵。
陸畔的祖父看完都冒汗了。
倒是皇上從開打那一日就沒笑過,這次卻少有的笑了,收斂笑容就連續下旨,朝會時,更是憤怒到將摺子扔在了大臣面前。兩位尚書跪地。
那日朝會,大臣們更是能感覺出來,皇上一臉:
你們都是白拿俸祿的。
你們這些白吃飯的,還瞅什麼哪:派兵!
但此時定海將軍啥也不知道。
他就是想寫,就是要問責,就是要直抒心理,那是來自於他靈魂的吶喊,然後派人快馬加鞭送了出去。
等幾位軍師知道時,他都已經返回大帳了。
幾位軍師面面相覷,摸鼻子的摸鼻子,望天嘆氣的嘆氣。
說句不恰當的,咱家定海將軍出身太過根紅苗正,不是那些野路子將軍一路看人臉色攀爬上來的,就有時吧,太有資本了,就有點小任性。
宋福生也不知道啊。
他大字型躺在陸畔的行軍塌上正呼呼大睡,蓋人家被。
再沒有多餘的皮毯了。
陸畔小心的將宋福生的胳膊腿收了收,放輕動作貼邊躺下。
躺下後,他側眸看向張嘴打呼嚕的宋福生,這種感覺很陌生。
他從來沒有和人睡在一起過。
不敢亂動,怕不小心碰到宋福生的胳膊。
再給碰醒,到時大眼瞪小眼,他怎麼說啊。
就這麼僵著身體,蓋著毯子一角,陸畔閉眼前,腦中是第一次上戰場,他在父親的帳前大半夜踢沙子踢石子。
也以為宋福生這麼大的呼嚕聲,自個會睡不著呢。
卻沒想到不僅睡的熟,而且還放鬆警惕了……
宋福生是讓尿憋醒的,都給他睡冒汗了。
一睜眼被嚇一跳。
啊,對,是他佔了別人睡覺的地方。
他就說嘛,怎麼熱乎乎的。
陸畔這小子是貼著他睡的,難怪人說,傻小子火力旺,跟火爐子似的。
宋福生掀開毯子下塌,沒找到自個的鞋。
瞅了眼陸畔,探頭瞧了瞧陸畔那面有沒有鞋,啊,有。
那放在這面的新鞋就是給他準備的唄?
宋福生才站起身就疼的呲牙:握草,我的腳底板發生了什麼事情,是誰襲擊了我的腳。
也不敢整出大動靜,還著急,憋的不行,一瘸一拐的穿著新鞋,用腳尖踩地,一路芭蕾姿勢出了大帳。
外面還有點黑呢。
宋福生就沒看到人,只顧捂著膀胱的位置,所以親衛軍嗖的一下立正站好,差點沒給他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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