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 有其父必有其女(第2/3 頁)
讓那些辦事不中用的耽誤了。
這不嘛,就扯起大旗,湊吧湊吧列巴,尋你幾個姐姐幫忙,領著一幫以前拿鋤頭的人就來了。」
陸畔忽然截住向前走的宋福生,拱手致敬。
宋福生擋住:「你不用這樣,我說這些,就是告訴告訴你是怎麼一回事。」
「不,這是我身為將領該做的。」
為所有兵卒向宋福生致敬。
畢竟這不是宋福生的任務。
「你看,讓你這一打岔,我都差點忘了要與你說啥了。」
陸畔也笑。
倆人並肩在海邊走。
「其實就是想要囑咐你,要吃一塹長一智。
陸畔啊,你不能用你國公府少爺的身份去思慮事情。
是,在城裡,你想要什麼,想要幹什麼,別人馬上就要動起來。
你又一向在軍營,接觸的人都講究個兵貴神速,聽令行事。
你就以為所有人都會這樣?都那麼有效率?
這不行。
外面的人,和你認為,那是兩碼事。
我比你年長幾歲,又是個小老百姓,接觸的雜人雜事多。
比你虛活的這些年,生活經歷就教會了我四個字,事無定數。
只要是這世間的事,它就沒個一定。
往後,你無論如何都要留心眼,有兩手準備,不能再這麼相信人。」
宋福生這回不想整那忽忽悠悠的事了,也不想說些不痛不癢的話。
因為只有這樣:「我猜到你還要向前。雲崖關破了,相信沒多久援軍和糧隊都會來,一會兒我交給你兩封信,我也不知真假,你自個和軍師們研究,我就不多呆了。」
陸畔趕緊從思緒中反應過來,「為何如此急。」
「我大哥還在山上扔著呢。」
陸畔急忙告知,不不不,叔,你大哥我給接來啦。
啊?
只睡了半宿覺,就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嗎?小全子行啊,嘴挺快啊。
「叔,我會送你們從海上走。」
坐船歸,速度更快一些。
不忍心再讓這些人長途跋涉,越往北走,天越冷,走回去,冬天了。
就在這時,醫官們得到允許過來了,抬臉笑著說:「先生,在下想看看您的針。」
醫官們以為用現代的話叫沒感染,是出於針不同的事。
陸畔在一旁聽的一挑眉。
然後就聽到宋福生謙虛地說自己是二把刀。
也更深刻的感受到宋福生的才識和涉獵之廣。
因為宋福生說他沒學過。
針,是源於讀《黃帝內經》九針之二,用那裡教的才自製出針。
又因為讀過《周禮》中所記載的「瘍醫」,腫瘍、潰瘍、刀傷、骨折,利用刀、剪、針線縫合,切除取出弄物,放血,切開膿腫及劃痕……
「真的不會看病。」
可難為死宋福生,這幾人非扯著他讓去給看病。
這不扯呢嘛。
他有一天會算命都不帶會看病的。
「啊,對,要說不同,是我有酒精棉,能在縫合前擦擦針,也能給傷口擦一擦,要不然你給這個用完針再給那個接著用,那不完了嘛。」
酒精棉?
幾位醫官接過宋福生遞給的酒精棉又聞又嗅的,就差往嘴裡塞了。
陸畔皺眉問道:「只這個,就會差很多嗎?」
那你覺得呢。
陸畔又問:「什麼叫酒精,是您制的?」
我?
別再以後給搬來酒讓現場製作,那可不會,可比蒸餾海水麻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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